“也不能說一點都不知道,那天,俺偷偷過來了,趴窗戶底下就聽見他倆在裡頭嘿嘿直笑。俺知道肯定沒好事兒,可是,可是俺也不敢吱聲啊,讓俺叔知道了,俺又得捱揍了。”他說著,還眼淚汪汪地撇著嘴,那熊樣一出來,我們都被逗笑了,再之後,老楊旁敲側擊地套了好半天,可到最後也沒套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來。
他將那幾個套子送去檢測了,之前跑出去的小女警也拿著抱著一個平板電腦跑了回來,從她的表情上看,像是有收穫,她跟老楊邊上比比劃劃地嘀咕了好一陣子,老楊顯得很高興,一面誇她辦事得力面將我叫了過來。
“剛才,我們調出了那誰的通話記錄,事發那天晚上,他給跟一個號碼通了四次電話。具體時間,分別是晚上十二點三十分,凌晨兩點四十,凌晨兩點五十九,還有,早上五點半。開始和最後的通話時間比較長,中間的都很短,尤其是最後這一個,你看是不是有問題。”老楊說著,指著那個表格上面的通話時長看著我:“最後一次通話,長達半個多小時,你猜他們在討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