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初那麼糟糕的對待你,如今要是溫柔的對待這個你了,那麼對你,又算什麼呢?
吶,綱,他覺得好難受,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可你不在他身邊了,他只能自己面對,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躲在你身後做個任性的孩子。
吶,綱,他好想你。
窗外的輕風撩起窗簾,房內,舒緩的音樂溫柔祥和。
少年絨絨的金髮被吹得微微晃動,他合著雙眸,精緻的臉龐微微抬著,揚起的白皙脖頸脆弱得讓人心疼。
蒼白的膚色絲毫沒有影響他的美麗,反而更添了份讓人憐惜的柔美。
瘦弱的身體裹在白色病服中,軟軟的依偎著身後的枕頭,纖細的手腕放在被子上,手背上是細小的輸液管。
姿態似在聆聽音樂,又似在認真祈禱。
綱靠在門框上,竟有種此刻進去的話,會玷汙了這天使祈禱圖的感覺。
唯卻很敏感,他睜開了那雙毫無焦距,卻美麗空靈的雙眸。
蔚藍天空般乾淨的左眼,和鑲入美麗綠寶石的右眼,像天使般聖潔純粹,卻又如同蒙著層霧般黯然無神。
悅耳舒緩的聲音和周圍的音樂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絲毫不顯突厥“是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