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雅和王語詩都是有原形的,是按照原形描寫的……至於是誰,我就不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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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老頭的心願
第五輪啊。陳沖沒功夫去想諸如梁靜文和金善雅會不會打起來的問題,也沒有時間去思考夾在春蘭杯決賽圈和預選賽之間的ktf杯和新銳十傑戰。他的滿腦子現在都是第五輪和老頭的病。
這該死的第五輪。他已經算不清楚自己有多少次倒在這個最後一輪裡了,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很畏懼這種比賽。
寧可去和李世石再下一個五番棋。這是陳沖的真實想法。
但事到臨頭,如果他真的跑到組委會那說看在中國人的面子上或者我把名人頭銜交出來換個決賽資格,估計人家會把他踹出來。
真踹不可能,那是要上升到外交糾紛的。但人家也決不會搭理他這個精神病患者。
“扛吧。”陳沖坐在那愁眉苦臉的樣子,讓小林光一都忍不住想安慰他:“陳沖啊,你難過什麼呢?”
陳沖會一點點日語,還是當年在定段之前準備去日本的時候學的。但小林的口音和語速讓他這個啞巴日語者只能說一個詞:“何?”(なに?na ni?)
小林光一不會漢語,陳沖不會日語,賽前的對話就此結束。
很不妙的是,因為緊張而導致壓力過大,再加上心裡一直惦記著老頭,陳沖開賽20手,便落了下風。
這時候還留在上海的棋手已經沒多少人了,大多數被淘汰之後就打道回府。而整個韓國代表團在陳沖回來之後,只剩下8個人了。李世石這個空中飛人卻出人意料地留在了上海,而沒有回家去準備ktf杯。這時候他正坐在電腦前面,擔任關於韓國人那6盤棋的解說——很不幸,有兩盤內戰。
而他把主要精力也放在了在名人戰上擊敗他的陳沖:“陳沖在幹什麼?難道他要繼續他的最後一輪不勝命運麼?”
老曹一直在看電視的現場轉播情況,搖了搖頭:“他有些漫不經心。也許是太緊張了,也許是擔心他老師。反正要是照這麼下去,他懸了。”
陳沖也知道自己懸了,可腦子就是不給勁,冷不丁的還想起來徐庶的那句話:某所以與使君共圖王霸之業者,恃此方寸耳;今以老母之故,方寸亂矣,縱使在此,無益於事……
冷靜!陳沖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的大腦從這些亂七八糟裡拔出來:慢慢下,不要著急!
“他似乎冷靜一點了?”李世石觀察一下陳沖的面部表情,還是搖搖頭,“身為一個高段棋手,這個時候怎麼能亂方寸呢?像當年巖本前輩和橋本宇太郎前輩在原子彈爆炸下都能繼續比賽,他就不能多學學麼。”
但有些事情關心則亂。老曹不像李世石那樣純粹是個圍棋生物,他有家有業有孩子,還是能明白陳沖現在的壓力的:“聽說,他師父在病床上還要他拿下春蘭杯回來賀70大壽了。”
“那就更應該認真一點了。”李世石搖了搖頭,“一點名人的氣勢都沒有。”
不過現在這樣的陳沖只要集中了注意力,對付老邁的小林還是綽綽有餘的。依舊是在中盤的戰鬥裡,小林犯了一般日本棋手都會犯的錯誤:侵消太淺,淺嘗輒止。被抓住機會的陳沖一陣反撲,不僅奪回了失地還順手破了右邊小林的一條模樣。
因此當小林光一坐在那裡看著白棋侵入右邊開始四面洗劫的時候,搖頭認輸:“年輕人,希望你能進步得更快些吧。”
“這是陳沖第一次憑自己實力打進世界大賽的決賽圈吧?”李世石想了想,“第一次lg杯他是佔了趙漢乘的便宜,第二次明報杯他是免選。這是第三次吧?”
對於陳沖來講,第幾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似乎打破了那個預選的魔咒。長出了口氣靠在沙發上,用半生不熟的日語說:“多謝賜教了。”
但陳沖結束了春蘭杯預選拿到了門票,卻不意味著他就能回家了,緊跟著他要飛到平壤去參加新銳十傑戰四強的比賽。
“如果贏了,就是決賽。”陳沖和同樣沒離開上海等著參加新人王戰的金載垣一起上了飛機,“不過,為什麼要去平壤呢?”
金載垣說的話很正統:“為了傳播圍棋文化,為了擴大圍棋的影響,為了交流民族感情。”
“然後呢?”陳沖透過舷窗似乎都能看到三八線上林立的高射炮,“我們會不會被高射炮打下來?”話說到這裡,他不由自主地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