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是啊。我在醫院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他很在乎你,你說的話他一定很聽。”
“什麼?一眼就看出來?錯了,你錯了。孫萍,實話跟你說吧,那天是我第二次見他。”
“不會吧。我怎麼感覺你們已經認識好長時間了,很長,十年或者以上。他不是也這樣說嗎?你們是老朋友。”
“是嗎?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我哈哈笑了。
“不是嗎?”她很認真地問我。
“當然不是。”
“那我怎麼會有那樣的感覺?真的,你沒有注意,他看你的眼神和我平時見到的不一樣。”
我想孫萍一定是陷得太深了,犯了所有在戀愛中的女人所犯的毛病,覺得出現在自己夢中情人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是自己的對手。我搖搖頭,說:“那可能是你的感覺,奇怪的感覺。我真的第二次見他,說了不到十句的話。”
孫萍睜大了眼睛,接著,眼睛小了,一副很失望的樣子,“看來我也有出錯的時候,我一向對女人敏感。”
“哦,對男人呢?”
“對男人我總是很迷茫,我覺得男人是一道最難解的物理題。”
“物理就是無理,也許吧。”
“看來你是幫不了我了。”孫萍無不失望地說。
我聽了她說的話,有一種很內疚的感覺,真是恨自己沒有早幾年認識合新,再熟一些也許就能幫上眼前的女孩了。
孫萍再次舉起了酒瓶,我端起了杯子,她說:“對不起,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