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
是楊玉燕,雖是一身女婢衣服,掩不住那天生麗質。
楊晉霍然站起身子,但他很快又坐了下去。
楊玉燕做了幾天下人丫頭,似乎變的懂事多了,先對嶽秀點頭一笑道:“嶽兄。”
又對譚二公子點頭後,才叫了一聲:“爹。”行到楊晉身側。
楊晉極力的控制著激動的情緒,道:“孩子,你好麼?”
楊玉燕道:“女兒很好。”
楊晉道:“苦了你了,孩子。”
楊玉燕嫣然一笑,道:“爹,養了我這麼大,做女兒的,盡這一點孝心,怎能言苦。”
楊晉哈哈一笑,道:“說的是啊,孩子,快去見過譚二公子,這都是幫爹的朋友。”
楊玉燕對譚雲一欠身,說道:“見過二公子。”
譚雲一抱拳,道:“兄弟譚雲。”
楊晉道:“這是小女玉燕。”
譚雲道:“楊姑娘中幗女傑,譚某有幸識荊。”
楊玉燕道:“家父無子,弱女不得不為父親拋頭露面,倒叫諸位見笑了。”
嶽秀輕輕咳了一聲,接道:“大鳳姑娘,還有什麼相告嗎?”
大風搖搖頭,道:“嶽爺,賤妾知道的都說了。”
嶽秀目光轉動,四顧一眼,道:“楊大人,譚兄,小心一些。”
突然出手一把扣向大鳳脈門。
大鳳一沉玉腕,避開了嶽秀五指,道:“嶽爺,你這是做什麼?”
嶽秀淡淡一笑道:“姑娘終於忍不住要顯露真本領了。”
這時,譚雲、楊晉,都已離開了席位。
楊玉燕一探懷,扣了兩枚蜂翼鏢緊依父親而立。
嶽秀大跨一步,越過桌面和大鳳相對而立,道:“大鳳姑娘,用不著再演戲了,姑娘請出手吧!”
大鳳姑娘仍然是一派鎮靜。緩緩說道:“嶽爺武功高強,殺死我們四姊妹易如反掌,不過,嶽爺這樣含血噴人,實叫我們死不瞑目。”
嶽秀微微一笑道:“大風姑娘果不愧是主持一方的首腦,單是你這份狡猾,就非常人能及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我如不把你一一點破,你心中定然不服。”
大鳳道:“嶽兄請說,如是嶽爺真能找出我們的罪惡,我們妹妹死而無憾。”
嶽秀冷冷說道:“第一,這請帖發出有在四日之前的,你卻謊言說是三日前,才有林方和一個黑衣人登舫決定。”
大鳳眨動了一下大眼,道:“還有麼?如單是這一樁疑問,賤妾自有詳細的解說。”
嶽秀道:“不要狡辯。第二,以你表現出的武功,決無法避過適才在下的一招擒拿,但你卻輕易的避過了。”
大鳳嗯了一聲,道:“還有麼?”
嶽秀道:“另外兩位鳳姑娘和譚二公子動手時,故意隱技自珍。不出全力,可惜的是她們不夠你這個作大姊的深沉,有的時間,忍不住用出一兩招真工夫,卻是大見凌厲,一個人的武功不可能有那樣大不相同的差別。”
譚雲細想動手情形,果有此事,不禁冷笑一聲,道:“不錯,如非嶽兄神目如電,窺破內情,只怕咱們都要遭這四個丫頭的毒手。”
大鳳目光中暴射冷厲神芒,道:“嶽秀,我已設法送了一枚何首烏,足夠酬報,你卻接二連三的破壞了我們的計謀,現在你如肯退出這場是非,我們既往不究。”
嶽秀道:“難的是,我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