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符合葉秋奇一向的性格。
“疾月之輝!”
眨眼之間,葉秋奇法術施展完畢,隨即只見一道月牙狀的銀光,朝著洞門疾馳而去,呼嘯席捲之音,不絕於耳。
這一式聲勢威力頗大的劍術,倒不是伏羲門太虛劍道中的法門,也不知葉秋奇從何習來。大概,是來自於他手中那把名為“殘月”的法劍吧。
“轟!”
念想間,便見那道銀光轟擊在觀星洞門巨石之上,驚起一聲巨大的轟響,塵土瀰漫,看不清其中景象。
隨即,只聽一聲石塊斷裂之音,略為清脆,傳到眾人的耳中。
莫非……
秦川一下立起身來,雙目緊緊注視著漫天煙塵之處,臉色微疑,難不成真讓葉秋奇給破開了洞門?
倏爾,卻是輕輕笑了起來。
塵埃落定,只見那巨石依舊安然無恙,只是其上刻著“觀星洞”三字的石匾,從那“洞”字左側,忽地裂開一道裂縫,片刻之後,便轟然掉落下來,再度激起塵土飛揚。洞門之上,便只餘“觀星”二字。
忽而,秦川略有所思,笑容戛然而止,微微昂起頭來,仰望著蒼穹。
“嘁,醞釀半天,就打下來一個字。”
葉秋奇跺了跺腳,有些憤然。破不開洞門就算了,如此這般,倒還讓秦川和上官瑤二人看了笑話。
“……”
上官瑤一陣無語,這葉秋奇,就是孩童心性不改。
而且,這觀星洞再怎說也是伏羲門一處洞府,這般破壞,怕是師父要怪罪下來。如此想著,上官瑤不由皺了皺眉,正欲開口斥責葉秋奇,話至嘴邊,卻忽然因為秦川一句話,生生止了住。
“我知道開啟洞門的方法了!”
秦川如此道了一句。
聞言,上官瑤和葉秋奇皆是將目光投向了秦川,神色之中帶著疑問,卻是等待著秦川的答案。
“你們看,那洞門的巨石,加上這三塊石碑,正好各位於四方,如此便是四方星宿。我們向石碑內注入真元其實並無錯,只是對這真元強度的把握,沒有參悟到,而且之前秋奇建議的平衡真元強弱的嘗試,也是不對的。”
秦川說道。
在此之前,他們的確依靠葉秋奇的建議,商量著向石碑注入同等強度的真元,但即使配合默契十分,也還是絲毫沒有進展。
“那又如何?”葉秋奇問道。
“你對那塊巨石感知一番,可察覺到什麼?”
“真元。”
這一句,卻是上官瑤回答的。
方才葉秋奇向那巨石攻擊之時,她便已有察覺了。否則憑那強勢的一擊疾月之輝,就算擊不破巨石,至少也能轟下一些碎屑來。可是那巨石卻是安然無恙,除了蘊藏有真元,沒有別的答案。
“不錯。”
“你是說,咱們注入的真元要與巨石中的真元平衡?”
葉秋奇再度問了一句,他一番查探,也是發覺了巨石中的異樣。他本也不愚鈍,自然能夠體會得秦川的意思。
“恐怕也有沒如此簡單。”
秦川接下來的話,倒是又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四者之間隱隱有著真元的連線,若是隻要平衡了真元強弱便可的話,方才我們嘗試過不止數次,三塊石碑之間至少應該有所反應才對。”
說著,秦川昂起頭來,“你們看,周天二十八星宿,東方七宿三十二星,南方七宿六十四星,西方七宿五十一星,而北方七宿三十五星,這洞門巨石對應南方,以星數來看,我們或許應該同時對這石碑注入相應星數比例的真元。”
“這個,也許正是觀星的奧妙。”
說罷,隨即看向葉秋奇與上官瑤,頗有一些欣喜。雖然只是自己的猜測,但絕對沒有多大偏差。
葉秋奇觀測著夜空,忽而回過神來。
“那就試上一試唄,死馬當活馬醫了。”
不過,上官瑤看著那觀星洞門石匾上留下的“觀星”二字,卻是輕哼了一聲,心中忽而淡淡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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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當秦川驚撥出聲時,卻已為時過晚。
上官瑤此時已經屈下了身子,正欲伸出手去。
突然,那長如針芒的花蕊猛地便伸長起來,如同離弦之箭,眨眼間就刺入到她的肩上。頓時,一股血紅之色,源源不絕地順著花蕊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