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節了?”
聽完秦川的述說,葉秋奇忽而有些怪異地問了一句。凌雲閣與守靜堂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而秦川又不太與人交際,怎地就會惹上那個瘋子了。
聞言,上官瑤也是一對冷眸盯在秦川身上。
她一早便想這般詢問,可是後來變故叢生,卻是不經意間忘了。
“這個……”
秦川一時有些語塞,他只想著懲治了那師徒二人,心中暢快,卻也沒想到,這般事故的原因,還是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也沒有什麼說不得的。
“昨日我在後山松林修煉,便遇到那齊雲天欺辱程佳,我看不過,便出言訓斥了他幾句,他大概氣不順,但又奈何不得我,故才今日攔了我與他較量。”
秦川這般答著,也確實如此,他可是碰都沒碰那齊雲天一下。
“程佳?”
葉秋奇疑問道,“天樞院那個程佳?”
“嗯,不過昨日被收入守靜堂去了。以那趙長老的脾性,我看還不如留在天樞院的好。”秦川答道,那趙明誠,的確很讓自己不喜。
如此一說,葉秋奇似有頓悟,摸著下巴思考了幾分,忽而又是一抹邪魅掛上嘴角,饒有意味地盯著秦川:
“你與那程師姐關係不錯啊,莫不是……”
“啪!”
突然,秦川猛地伸出手來,拍了一下葉秋奇的腦袋。這小子,真不知道要說他童言無忌呢,還是說他口不擇言。自己也就罷了,人家女子的清白,可是能胡亂言語的麼。
不過,此時上官瑤一抹怪異的神色盯著秦川,卻是讓秦川后脊一陣寒意。
又是何處招惹到她了……
“咚咚!”
正欲說些斥責葉秋奇的話,忽而那院門被輕輕叩響,打斷了秦川。這凌雲閣向來無人問津,就是來找上官瑤的追求者們也沒有一個人敢叩門,而師父又是飛來飛去,從來不從那院門進出。
此時,會是誰呢?
“請進!”
葉秋奇高聲喚了一句,那院門自然是不會鎖上,這來人既然知道敲門,想來也不可能是來者不善,也許是哪一院的師兄有事前來吧。
不過,他倒是猜錯了。
在四人的注視中,從那門外走進來的,是一個溫婉的道服女子,雖沒有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卻給人以一種親切柔情之感,便如幼時鄰家的姐姐一般,別有一種獨特的風味。
卻是程佳。
“找你的。”
葉秋奇低聲道了一句,便露出笑臉,對那程佳笑了一笑。這叫做程佳的師姐,他上落雁峰的第四日便見過了,也並不陌生。
“程師姐。”
秦川倒是懶得理會葉秋奇,顧自立起身來,問候了一聲。
上官瑤與蘇小妍對這程佳不熟悉,便也沒有多做言語,只是淡淡地對程佳笑了一笑,甚是迷人,卻又各有各的風味。蘇小妍模樣乖巧,有著幾分可愛;而上官瑤平日一向神情淡漠,此番一笑,堪是美輪美奐,驚為天人。
不過上官瑤這笑容之中,倒還有一些隱晦的怪異神色,牢牢地盯在程佳身上。或許她也不知自己這般所為何來。
“秦川,今日之事,是齊師兄不對在先,師父回去已經責罵過了,我此番前來,便是請求谷前輩莫要怪罪齊師兄。”
程佳滿懷歉意地說著,隨即對著這裡的眾人行了一禮。
今日早間之事不乏圍觀群眾,還是這等大事,自然不出幾個時辰便能傳遍整個落雁峰。她一聽聞,再結合起昨夜的事,很快便想了明白,只覺一切皆因自己而起,故才前來這般道歉。
若不是靜虛子前輩及時趕到,她真不知該如何面對秦川。
“那趙長老也會責罵自己的弟子麼?”
聽了程佳所言,葉秋奇有些不合時宜地道了一聲,但很快便得秦川與上官瑤橫了一眼,只有低了低頭,不再言語。他這般質疑長輩,卻也是不對。
“沒事了,師父沒說什麼。”
秦川行了幾步,欲將程佳迎入堂中,可那程佳不依,只一個人站在院中。無奈,秦川便只有再度說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過去了,那山上的穆師兄不是也來勸解過了麼?”
“是我給你們帶來麻煩了,對不起。”
聽得秦川一番勸解,程佳神情方才有所舒緩,但也是這般又給眾人行了個禮,令得堂中眾人一時有些尷尬。
隨即,葉秋奇又道: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