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不怪你,那齊雲天欺凌於你,依秦川的脾性,自然是要幫你,就算還有下次,秦川也一樣會出手,換了別人卻也是一樣,程師姐無需太過自責了。”
此言一出,忽而又得上官瑤冷目一瞥。
怎麼,怎麼又招惹到上官瑤這姑奶奶了……
葉秋奇心中一陣不解,也有些無奈,更有隱隱對上官瑤的懼怕,便只垂下了頭,不敢再發一言。
“程師姐,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你的話我會轉告師父的。”
秦川對那程佳道了一句,隨即對著堂內眾人使了個眼色,便送程佳出了凌雲閣。其實這件事跟她也沒多大的關係,最主要的還是自己,若是自己不出手教訓齊雲天,也便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更不會引得門中兩位前輩大打出手。
不過,若是早知道結果,自己還會如此麼?
“呵。”
秦川輕笑一聲,這世間諸多的因果,又是誰能道得清的。
送走了程佳,此時秦川立於凌雲閣外,卻是昂起頭來,仰望了漫天繁星的蒼穹。一陣莫名的情緒,悄悄浮上心頭。自己前世走了錯路,造成了那般結果,今生決心悔改,那這結果,又會是如何呢?
一陣晚風拂過,漸漸有了涼意。
忽而,秦川眉目一揚,似是感覺到了什麼。
那暗影深處,正有一雙冷眸直視著自己,看似極為平和,卻隱藏著深深的怨恨與敵視,似在傳達個自己什麼資訊。
“那傢伙,還是忍不住了麼。”
嘆了一聲,秦川突然散出一股真元,傳遞到了暗影之中,隨即腳步輕快,轉入了院中。
“我有事出去一會兒,你們不用管我。”
行至堂中,秦川便對著眾人這般道了一句。也沒有做出解釋,反正自己夜晚時常都會離開閣中找個幽靜的地方修煉,葉秋奇上官瑤二人也是知道的。
不過這一回,似乎有些不合時宜。
葉秋奇稍有疑惑,隨即又是一臉心照不宣的表情。
“可是去與那程師姐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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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這看似輕微的一個動作,接下來的景象卻令在場的每一個人滿目皆驚。那手掌推送之時,突然引起一陣猛烈的真元暴動,如狂風暴雨般,疾湧而出,朝著趙明誠的後脊呼嘯而去。
“轟!”
頃刻間塵土飛揚,落葉飄飛。
那真元帶來的氣勁,再度將原本漫天灑落的冰花碾碎,竟如同冬日飛雪,霧靄沉沉。而那另一側燒得通紅的火光,更是在這冰雪中引起水霧朦朧,已是完全不看清那場中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動靜如此之大!
只見此時那水霧濃處紅、綠兩色光芒四閃,耳畔劍兵真元碰撞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好不熱鬧。
而且方才交鋒的幾式道法,無一不是伏羲門中高層的法術,平日難得一見,就更別說有資格修習了。如今親眼見得,所有圍觀之人無不是拍案叫絕,若非場合不宜,恐怕已有叫好之聲了。
突然,兩道身影自那場中疾退而出,各自立於一側,冷冷地對峙著。
那趙明誠一把墨綠長劍持於手中,有些微微地顫抖,衣衫有些殘缺,彷彿落了下風;而谷長風依舊神采飛揚,那赤色仙劍依舊懸於半空,紅光陣陣,道袍之上,竟是沒有染上一點塵汙。
趙明誠面目凝滯,隨即卻是輕輕一笑。
“果不愧是南明火精鍛造的仙劍,吞吳!”
話音剛落,卻是“哐當”一聲,那墨綠色的仙劍,竟是折作兩半,劍身沉沉地墜到青石地上,只餘一把斷劍留在手中。
“若有下次,可不止斷劍這般簡單!”
谷長風面無神情,透過那逐漸淡去的水霧,眼神直視著趙明誠,這般淡淡地道了一句。
狠!
此時秦川心中對於師父谷長風又多了這樣一個評價。
修道之人,尤其是伏羲門,向來都是視劍如命,一把心儀的法劍至少也需要數年的光陰鍛造而成,那尋找材料的時間就更不用說了。此時谷長風折斷趙明誠的法劍,怕是比重傷了他還要嚴重。
圍觀的眾人中,也是人人驚駭。
他們只知道靜虛子前輩修為高深,卻沒想到竟能如此輕描淡寫地擊敗守靜堂的趙長老。也難怪凌雲閣身居五脈,而守靜堂只能淪為外院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