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免令人生疑。
“你又想如何騙人?”
上官瑤回過身來冷叱了一句,倒是讓秦川略感慚愧。明明是權宜之計,怎地到了上官瑤的口中,就變成了騙人這般難聽。
“你依舊別說話,聽我的就行了。”
秦川道了一句,也懶得與上官瑤爭辯。
聞言,上官瑤站立原地,停了半分,倒也沒有回答,只是冷哼了一聲,便又跟著秦川的腳步,踏入了丹塔後方留給肖健起居生活的小院。
這處院落倒也算僻靜清幽,夕陽斜照,氣氛怡人。
“肖師兄?”
秦川立於門前,敲了兩下。
隨即門戶拉開,果然便見肖健氣色不佳,一件貼身的道服,面容盡顯憔悴。見得門外的凌雲閣二人,肖健急忙問候了一聲,欲將二人迎進屋內。
不過,秦川倒是回身對上官瑤道了一句:
“你就在這兒吧。”
“嗯。”
上官瑤點了點頭,卻也沒有反對,畢竟這是男人的寢屋,又是落雁峰上的門僕,而她一個女兒家,確也不方便入內。旋即,便是對著肖健行了個禮,轉身到那院中石凳坐了下來,靜候著秦川。
入得屋中,秦川便在肖健的招待下,頗有不好意思坐了下來。
“此番病恙,招待不周,小師兄莫見怪。”
肖健替秦川斟了一杯茶,也是在席上坐了下來,如此道了一句,隨即便是略有疑惑地看著秦川,“小師兄有何需要幫忙,儘管吩咐。”
“倒是有些小事情。”
秦川笑了一笑,卻並不急說明來意,而是頗為關切地問候道,“之前去藥庫尋師兄不著,又聽聞師兄患了病恙,可嚴重嗎?”
“昨日偶感頭疼,四肢乏力,想是染了風寒。”
肖健答道,眸中有些感激之色。
不過,秦川心中倒是突然感到些許怪異。
看這肖健,的確是染了風寒後的病狀,可是隱隱中,又不是十分的像。風寒之症,通常還伴隨有咽喉不適,氣息不順,甚至體熱發虛。而肖健此刻氣息自然,言語順暢,也無咳嗽或者虛汗,除了氣色有些不好,並無其他異樣。
“那師兄要注意休息。”
想不出什麼理由來,秦川便也只能暫且記在心中,隨即面有訕笑,道起了今日來找肖健的“原因”:
“實不相瞞,我今日叨擾肖師兄,乃是希望你通融一下,讓我取點藥材。前番你說藥材無法入庫,已經拖了許久,此番怕是等不了了。”
秦川說道,目的自然是想親自看一看那批藥材。
“哦?”
肖健疑惑道,神情中也有些替秦川憂慮之色,“不知小師兄需要煉製什麼丹藥,竟是這般急切?”
忽而,秦川故作神秘,低頭在肖健耳邊悄聲道了一句:
“駐顏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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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來到坎位的擂臺,葉秋奇的比試也已經接近尾聲了。
秦川站在臺下,見得葉秋奇從容不迫的神色,心中哂笑起來。葉秋奇接連幾道法決,一式比一式炫目,不求攻勢猛烈,只求風頭大盛。
而周圍也是喝彩連連,顯然對這凌雲閣的新弟子極為追捧。
“這小子……”
碰巧臺上葉秋奇也發現了自己,遞來一個得意的笑容,見狀,秦川更是不由輕笑出聲來。這回,葉秋奇應該滿意了吧。
不過……
若是這些人知道葉秋奇至少還留有一半的實力,又會是什麼感受呢。
想著,秦川搖了搖頭。
自己等人,與這周圍的大多數人,從一開始便不屬於一個層面了。譬如別人以為葉秋奇已經站在了榮耀的巔峰,可是在葉秋奇看來,卻又還有許多需要努力超越的存在。自己與上官瑤也是一樣。
當然,也沒有孰優孰劣,誰是誰非。
曾經的自己,不也以為站在了大多數人的巔峰,便能傲視天下,了去心中所願了嗎。
誰又知道,巔峰之上,還有蒼穹呢?
……
“怎麼樣?”
葉秋奇從那臺上下來,便是一把攬住秦川的肩膀,極其得意地炫耀著。也不知為何,葉秋奇平時不爭名利是非,此番卻把這無極道會看得如此重要。
似是無論如何,也要成為這無極道會的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