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學習這些東西。
不一會兒聽到窗外門動,夕言抬頭從半敞的窗中看出去,只見斜對面屋門開啟,一個全身黑衣身披黑斗篷遮住臉面的人離開。
那間屋子是烏雅鐔的房間,夕言雖然沒看到臉,可是從身形上還是認出正是烏雅鐔本人。想起先前他說要去辦事,沒想到這麼快就走了。而且還矇頭遮臉……這可不太像他平時的作風。夕言玩味一笑,這個同伴一身的謎,實在讓人好奇得很。但是夕言並不打算去試探烏雅鐔的底線,那傢伙發起火來可是極為嚇人的,夕言不敢保證自己能抗得住。
月上中天,熱鬧的易城也漸漸安靜下來,烏雅鐔一直沒有回來。夕言坐在原處沒動過位置,一邊看著書一邊留心對面屋裡地動靜,終於在丑時三刻見到一個黑影一晃而過。
夕言想著自己要不要去關心他一下呢?必竟是同伴,也許烏雅鐔會需要一點幫助。而且夕言肯定烏雅鐔知道自己發現了他地行蹤,對方也沒有想要掩飾的意思,說明烏雅鐔並沒有打算瞞住自己。想到這裡,夕言緩步走出房門來到對面屋門口。
屋裡沒有點燈,夕言剛想敲門,一絲淡淡地血腥味飄進他的鼻子。夕言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而後慢慢收回。想了想,夕言轉身回房,沒有再動過向烏雅鐔訊問的念頭。
第一百一十七章 符法疊加和師父的友人(一)
第一百一十七章符法疊加和師父的友人(一)
符籙大賽三天後如期召開,那一天城裡修士雲集,夕言幾人想當然也去湊了回熱鬧。
大賽定在城中一處佔地極廣的較場內,中間一處被陣法圍起的擂臺有半人高,四面空曠,外圍則有成片樓宇將之與外街分隔開來。
較場內沒有通常的座席,觀者都是習慣了高來高去的修士,各自架著飛劍懸在空中,找個合意的地方就可以了。因此從下往上看去,便只覺得漫天飛劍彩光瑩瑩。
夕言幾人沒去湊那個熱鬧,卻是混在一群未結丹的低境界中往臺前一站,就近觀看。
這些站在臺前的多是天上某修士的弟子們,帶來見世面的。除了夕言幾人,少有願意自降身份跑到這裡來擠的高階修士。因此當他們看到夕言幾個結丹期修士到來,不由自主地讓開了一塊空地,倒讓夕言幾人不費半絲力氣就佔了個視野好的位置,與烏雅鐔相視一眼,夕言揚起唇角覺得挺高興,烏雅鐔則不置可否,像是習慣了這樣的區別對待。
場上慣例是有名號的前輩事主上去說了幾句或勉勵或期待的話,而後比賽開始。
也許是想圖個熱鬧開場,第一天就安排了行符大賽。所謂行符,便是指對符籙的運用,這幾乎是每一個修仙者都要學習的技藝(像席琴那樣的怪胎必竟是少數中的少數),大家多少都懂,也各有各的體悟。因此看得最是專心,一邊看一邊還在與自己地行符方式相互印證以求有所借鑑,場中場外都是一團熱鬧。
席琴知道自己這方面欠缺太多,看得猶為仔細,還專門拉上夕言給他講解其間關鍵之處,希望日後至少不會連一張符籙都放不出來惹人嘲笑。夕言感念於席琴的上進心,指點得很是認真。不但結合場中形式把常用行符之術講了個通透,往往還加入一些自己的獨門技巧。有時遇上臺上修士用得不好的地方。他也會指出其缺陷提醒席琴日後注意。兩人一聽一講專心致志,卻是沒想到他們的話對旁人聽了去,還因此引出一段是非來。
事後想來,夕言覺得是自己失算了,老在桃谷、冥水樓這樣只有自家人的地方待著,一時忘記了外面人多眼雜需要的各種顧忌。不過也實在是因為身邊修士們境界太低,他也真地沒有往心裡去。不過。要不是引出的這段麻煩,又怎麼會有後來地事呢?所以說這也許是天意?
事情是這樣的,那個時候夕言正跟席琴一溜兒地說解著臺上比試眾人的手法、優劣,大約過了五六場的時候上來一個白麵俊秀的少年公子式人物,一身華服氣度不凡。
他一上場,下面就有人騷動起來,夕言順耳聽到身邊有人報出他的名號:
“是錦繡公子!”
“真的是他,錦繡公子也來參賽。此關頭籌非他莫數了!”
夕言頗為意外,看來臺上那位形容****地公子人氣很高嘛。
不但臺下眾人議論紛紛,臺上那位錦繡公子的對手似也心裡萌生退意,比鬥時出手畏縮了許多,最後結果自然毫不出人意外。
擊退一人,錦繡公子呼聲更高。幾可算眾望所歸,後面上場與之拼鬥的修士也無一是其對手。席琴看他連贏五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