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大為佩服:
“這位錦繡公子果然好厲害,難怪大家都看好他。”
身邊修士們此時群性激動,對他們幾名結丹修士的敬畏也輕了許多,當下有一人接嘴道:
“那是自然。錦繡公子出身章門,是章門年輕一代弟子中的第一人,不但修為出眾,人品更是風雅,滿腹詩書錦繡文章,才情無人可比。金環星上誰不知道錦繡公子的大名。都知道有個年紀輕輕便修入結丹期的天才。人人都說他日後定能凝結元嬰,甚至修至大成飛昇!”
這麼厲害?夕言便又仔細打量了臺上青年一眼。卻並沒有覺得他有什麼出奇之處,就修為來說也不過與自己伯仲之間,離烏雅鐔還差著一段距離,卻看不出厲害在哪裡。莫非他有什麼絕招沒有顯出來?想想也是,這場只比符籙,別的法寶、術法一樣都不用,卻也看不出真正實力。
夕言這樣想著,眼神往烏雅鐔身上一溜,比較著兩人,只聽烏雅鐔冷哼一聲,斜他一眼,顯然對於他拿自己跟人做比很是不滿。夕言訕訕一笑,忙正襟前視,再不敢亂瞄。
就在夕言胡思亂想之際,錦繡公子又勝一場,引來席琴一陣驚歎:
“好厲害!”
夕言看他兩眼放光,不由笑起來,附和道:
“嗯,地確,他用的符籙是很厲害。”
席琴猛地點頭,然後才回過味兒來:
“是符籙很厲害嗎?符厲害和人厲害難道是不一樣的?”
“當然不一樣。那位公子的行符手法也算精妙純熟,可還夠不上頂尖之說。之所以力壓群雄無人能敵,大部分倒要歸功於他所使用的符籙威力強大。也不知是不是他本人所畫,確是好符。”
夕言有些羨慕地說著,他自己也是行符好手,對於好的符籙當然要眼饞一番,順便定下主意回頭自己也該好好練練制符了,這段時日實在有些疏忽這方面。
夕言本也就和席琴這麼一說,沒想到他地話被旁人聽了去,不服起來:
“這位……話可不對,錦繡公子是公認的行符高手,他的符法向來少有人能破,怎可說只是因為符籙之功?莫不是因為自己沒有那樣的符籙就說些風涼話吧?”
那是個旋照後期的修士,對夕言說放不滿,但又比不得夕言的修為,只好不稱“前輩”也不稱“道友”,含糊過去,駁斥的話卻是句句清晰。夕言聞聲一愣,他原沒想到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別的意思,這時被人這麼一說才發現似乎先前的言語引人不高興了。可他並不認為自己說地有錯。
“這位道友此言差矣,行符之法地確使用威力強大的符籙會更容易使出大威力術法,可是有些手段高超地修士使用尋常符籙也並不會比臺上那位公子差,真要比起來孰強孰弱還真不一定,並不是一味依靠高階符籙就一定可以得勝的。只不過此次比鬥之人中少有那樣真正的行符高手罷了。”
夕言的話引來周遭修士譁然,最開始那修士不服氣,當場跳著腳大嚷起來,場面一時混亂。
第一百一十八章 符法疊加和師父的友人(二)
第一百一十八章符法疊加和師父的友人(二)
這一角的混亂很是打眼,天街坊方面的主事者遠遠看到,派了人過來詢問。夕言先前的言語本無多少人聽到,不過藉著一傳十、十傳百,迅速傳了開去,而且越傳越離譜。最終天街坊來人獲知的便是場下有人對錦繡公子不滿,揚言可以用普通符籙打敗他。
這可是個有趣的話題,目前為止還從來沒有人敢放出這種話來,除非是那些元嬰期的高手修士。不過那樣的高人前輩們,也不會著意與一個小輩為難的,自然更不可能放出這樣的話來。
天街坊主事者對這個訊息大感興趣,他們天街坊組織這樣一場盛大賽事本就是要引起一些話題讓自家的名氣再響亮一點,以免被近年來新冒出頭的幾家商坊擠下去。現在這事兒雖說是個意外,卻是個極好的噱頭,無論最後勝負,都足夠成為眾人日後談資。
這個姓薛的天街坊掌櫃當下著人去跟錦繡公子商談此事,錦繡公子一聽有人想要挑戰他,滿口應下。
至此,夕言最終得到通知說錦繡公子應下他的“挑戰”,讓他快快上臺時,真是哭笑不得,也不能不感嘆所謂“人言可謂”,所謂“三人成虎”,古人誠不欺我也!
烏雅鐔不知為何對此很有興趣,慫恿著夕言上臺一戰。夕言想想其實也沒關係,反正他又不在乎輸贏,只當是練練自己的行符手法好了。當下從善如流上了臺。
兩名年少地修士在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