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配,何況她是我嫡嫡親親的妹妹。”她的眼中有了淚水的痕跡。長孫鬱風歉然道:“我並不想有負與你,可你知道,她性子剛烈,從不讓人,她……唉!說什麼也只是理由,我……”他生怕說的不對惹她傷心。玉奴含淚微笑:“你什麼也不用說,我明白,你的一生一世註定是屬於她的。去找她吧,當年我娘是和她在一起的,不知現在可好?”
長孫鬱風心中一動,吞吞吐吐道:“我從前曾聽她說過,她的父母親人都給人害死了。”玉奴道:“可我和我媽不也還活著嗎?”長孫鬱風道:“她說……”玉奴臉色微變:“她說什麼?”長孫鬱風低聲道:“她說她親眼見到她娘給人害死,因此她見了老鼠就害怕,才會苦練武功給家人報仇。”玉奴臉色蒼白,身子搖搖欲墜。長孫鬱風便要伸手相扶,孫茗淞已搶在他前面扶住了她。玉奴低低道:“我娘死了。我娘死了。”孫茗淞柔聲道:“你不要難過,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有別的親人呢,你媽,你妹妹,”他看了長孫鬱風一眼道:“還有我呢。”長孫鬱風苦笑,欣慰中不免有些失落。妙歌輕聲道:“姐姐,小姐是不是真的不再喜歡錶少爺了?”雅歌微笑:“這樣不也挺好嗎?本來楚連城,不,是二小姐,她本來就不許他娶兩個老婆的。大小姐不是有孫公子嗎?”
長孫鬱風嘆了口氣道:“玉奴,眼下我送你們回去,然後我再去鬼域。”孫茗淞道:“這件事不如交於在下,長孫兄只管前去鬼域,其餘諸事由在下效力便是。”長孫鬱風看看他又看看玉奴,玉奴悲痛稍減,道:“我娘已經死了,我不要妹妹有危險。”長孫鬱風道:“她不去找別人的晦氣大家就該燒香了,這個你放心便是。”孫茗淞也安慰道:“她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威脅的了的,想不到鬼域公子是個女子,更想不到會是你妹妹。玉奴,你的這個妹妹名頭可是不小啊!”玉奴見他陪著笑哄自己開心,不禁破涕為笑。長孫鬱風心底深嘆:這個孫茗淞和玉奴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怪不得連城說她要不要自己保護還不一定,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長孫鬱風走後,楚連城立即召集屬下,大家連夜冒雨棄離楚宅。她心中氣苦萬分,也不帶人,獨自打馬揚鞭要回鬼域,全然不管大雨傾盆,夜色已深。一路西去,馬不停蹄,一走就是大半個月。這些日子的奔波勞頓,又感染風寒,身子一天天虛弱起來,她隱隱生出自暴自棄之心,也不加抵禦愛惜,偏生不知何時又吃壞胃口,常常嘔吐不止,直折騰的她精神也短了。可是她一個人腦子卻清醒起來,她忽然意識到,玉奴的妹妹可能就是自己。因為,這樣巧合的紋身實在不可能,那樣百合夫人是自己的母親,所以自己背上的麒麟會別了一朵百合。而自己居然搶走了姐姐心愛的男人。天哪,自己這是做的什麼事?那麼柳元康是怎麼回事?他背上的紋身是龍戲燕子,難道是因為他的母親是燕芙,所以才這樣特別?長孫鬱風這個賊小子實在是可惡,他居然同時佔有了她們姐妹,可為什麼自己對他的思念卻還在與日俱增?
這天夜裡,楚連城露宿荒野,倚著一株大樹望著火堆出神。火堆中,許多人的面容在跳躍,有大娘,有玉奴,有柳元康,有鬼域的親人,甚至還有孫茗淞,但最多的還是長孫鬱風,他已成功的佔據了她大半顆心。她想媽媽是邪門外道的人,曾號稱天下第一美女,而爹爹是名門正派的掌門,他們一定是愛極了對方才會結合,不然媽媽怎麼會做他的二房夫人。那自己和姐姐都這樣喜歡鬱風,是不是也一起嫁他的好?不,這樣他一定會減少對姐姐的愛。不如還是忘記他吧。可是當真能忘記他?那個孫茗淞一直跟在姐姐後面,難道是愛上了姐姐?
一個人影悄沒聲息的出現在她對面,她吃了一驚,跳了起來。但她馬上又坐了下來,因為她已看清,來人正是將她震傷的柳元康的師父。
她冷冷道:“看情形,你跟了我不少時日了。”那老者點頭道:“不錯,從你一離開長安,我就在跟著你了。”楚連城淡淡道:“你想怎麼樣?動手我看就不必了,反正我也打不過你,以老欺小,我也沒有辦法。”那老者呵呵笑道:“鬼域魔王是怎麼調教出你這樣的孩子的?哪還有一點女孩子樣。”楚連城冷哼:“你是誰?你跟著我作什麼?”那老者道:“你還沒有回答我,楚江遙是你什麼人?你是他女兒?對於風雲山莊你還知道些什麼?”楚連城不答也不理。那老者在她對面坐下,微笑道:“康兒給你的藥你吃了嗎?對你的傷應該大有療效的,可你的傷為什麼還沒有完全康復?”楚連城哼:“你管我這麼許多做什麼?”那老者柔聲道:“孩子,你內傷未愈,這樣作賤身子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