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嶽金經微微一笑道:“還是被你認了出來。黃玉梅,你為什麼要虜我徒兒?”

黃玉梅道:“他爹害死了我丈夫,我自然要殺了他。”嶽金經嘆道:“冤冤相報,如何是了?今日我要是打贏了你,你就再也不要找文嘯天報仇,如何?”

黃玉梅冷冷地說:“你可以打敗了我,但要是讓我不報此仇,哼哼,別想。”嶽金經道:“那就只有動手了。請。”說完暗運內力,臉上紅氣大盛。

黃玉梅心中一驚:他已經練成了“火狐神功”,只是我“吸血**”未成,不能破掉他的內功,不由得暗暗擔心。

說時遲,那時快。嶽金經轉眼間已然閃到黃玉梅面前,黃玉梅長劍盪出,嶽金經急進“生”門,繞到黃玉梅身後,黃玉梅更不轉身,一掌回擊,嶽金經右掌擊出,兩人已然到了比拼掌力之時。

嶽金經臉漲得通紅,好像一個大大的紅蘋果,黃玉梅臉上卻滿是陰氣,陰森森地恐怖極了。嶽金經掌力向前一送,只覺寒氣刺骨,心中暗贊黃玉梅內力了得。

黃玉梅右手長劍趁勢急攻,她內力不及嶽金經深厚,唯有比拼內力之際,鬥殺了嶽金經,要不時間一長,她非輸不可。嶽金經見她劍法驚奇,但依稀有狐狸派劍法的影子,不覺甚是奇怪,即以左指一點,凌空一道渾厚的指力攻向黃玉梅“氣戶**”,黃玉梅急忙向後急退,叫道:“好一招‘虛無極劍’!”

嶽金經身法陡然一變,輕飄飄地向前飄來,如一朵彩雲,黃玉梅長劍急格,嶽金經不慌不忙,右掌凌空劈下,直取黃玉梅手腕,黃玉梅長劍要是不收,手腕非給震斷不可。

她劍尖一抖,立時變了招式,嶽金經的手掌也變了一個方向,掌風呼呼,兩人就這麼你變一招,我還一招,已然拆了十餘招。嶽金經忽然腳下一滑,左腳踏到“休”位,黃玉梅身後的破綻完全賣給了對手。

她卻處變不驚,急忙縱身而起,高過了數巔。嶽金經趁勢凌空一指點去,黃玉梅身在半空,無從借力,嶽金經右手連點,宛如指點江山一般,文嘯天不禁連連嘖嘆。

黃玉梅的衣服登時破了幾口子,她長劍急揮護住渾身要害,嶽金經喝一聲:“放劍!”黃玉梅的右手當即被嶽金經指力擊中,再也拿不住劍,寶劍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黃玉梅道:“我輸了。”說完飄然而去。她雖鬥輸了,但是拿得起,放得下,不愧為一代武學宗師風範。

嶽金經道:“她的武功我總是覺得甚是奇怪,好像是我狐狸派的劍法,不過又好像徒具其形,而無我狐狸派武功之精要。內力也和我狐狸派是一個路子。不過我狐狸派內力注重養氣,是為了修身養性。她的內力則陰毒無比,可是我卻總覺得兩者有相似之處。”

文嘯天道:“我體內不是有她的陰氣麼?不如那我來試一試。”嶽金經道:“好,我明天就教你我狐狸派的內功心法。”兩人經過一番驚險,倒也不怕什麼了,大步而行。

第二天,嶽金經把文嘯天叫入屋中,他屋中擺著一把琴,嶽金經道:“我狐狸派內功要從樂器上入手,容易見效。”說完叫文嘯天坐在他身旁。嶽金經手指微動,緩緩地奏了一曲,文嘯天只覺得他琴音明淨渾厚,風格古樸,自是靜靜地聽著。

不一會兒,他的心跳就隨著琴聲起伏不定,時而情緒激昂,時而黯然神傷。嶽金經一曲奏罷,道:“天兒,這是孔子作琴曲《陬操》,當時孔子作此曲以傷悼被趙簡子殺害的兩位賢大夫。天兒,你覺得怎樣,傷口處還疼痛麼?”

文嘯天道:“我只覺好像到了仙境一般,渾身輕飄飄的。傷口處倒也不痛,就是每回心緒波動之時,都會冰冷刺骨。”嶽金經道:“你按照我教你的導氣歸虛的法門,儘量把陰氣歸入氣海之中。若是忍受不住,就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以內力助你。”

文嘯天點了點頭。嶽金經彈得興起,又連彈了幾曲,風格各是不同,文嘯天聽了,心緒隨之不斷起伏,嶽金經彈畢,又道:“這琴上的道理,可是多的很呢!你師父一輩子彈琴,也就是粗知皮毛。”

文嘯天道:“您要是粗知皮毛,我恐怕就是‘一竅不通’了。”嶽金經續道:“這就是琴的面板,”說著指著讓文嘯天看清楚,“面板又稱琴面,是一塊長形木板,表面呈拱形,琴首一端開有穿弦孔,琴尾為橢圓形。這裡是底板,底板又稱琴底,形狀與面板相同但不作拱形,是在整塊木料下半部挖出琴的腹腔。底板開兩個出音孔,稱龍池、鳳沼,腰中近邊處設兩個足孔,上安兩足,稱頌足。面、底板膠合成琴身,在琴首裡面粘有舌形木板,構成與琴腹相隔的空間,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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