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3 / 4)

舌**。面板背部設音梁,又稱項實。琴腹中有兩個音柱,稱天柱和地柱。絃軸又稱琴珍,多為圓形或瓜稜形,中空是穿弦用的,琴絃由絲絨繩繫住拴繞於琴軫上。琴絃用絲制纏弦。嶽山鑲嵌於面板首部,也開有穿弦孔。底板上有四個琴腳,琴首部兩個叫鳧掌,琴尾部兩個叫焦尾下貼,起墊平琴身的作用。面板上嵌有十三個螺鈿或玉石製作的徽,標記音位。”他心中對這些知識自是滾瓜爛熟,才能如此娓娓道來。

文嘯天自然默默用心記誦。

是呀;古琴的聲音是特別的,不似二胡如泣如訴,卻比二胡委婉纏綿,是那種迴旋往復的纏綿,有點讓人心痛;不如古箏響亮歡快,演奏效果立竿見影,卻平和沉穩,有一種往心裡去的吟哦;也不像琵琶那麼鋒芒畢露,大珠小珠落玉盤式的直截瞭然,卻是細膩含蓄的,指法不動聲色地控制著輕緩急重。

嶽金經把手指搭在文嘯天的手指之上,輕輕撫動,文嘯天只覺徜徉在一幅早春的畫卷中,行走在西湖旁的煙柳之下,如夢幻一般,身體不由得輕了許多,一股清爽之氣撲面而來,耳中好像聽到了鳥叫蟬鳴,心想:我是到了仙境嗎?

琴聲若隱若現,好像西湖旁飄著的那朵白雲,想到這裡心中不覺一痛,白雲越飄越遠,他不由得撲向那朵白雲,可是怎麼能夠撲到呢?他一下子摔到地上,白雲卻越飄越遠,他不假思索,立刻爬起來,繼續追,又摔到在地,心中不覺一痛。

忽然只聽嶽金經叫道:“好!”原來他師徒倆人都已陶醉在音樂之中了。文嘯天雖然思念白雲,但是最近數日整日練琴,偶爾有空時練練劍,不過練劍的速度不但沒有減慢,反而加快了。

原來狐狸派的武功追求打法華麗,琴劍結合之處甚多,文嘯天之前不通音律,進境自然就慢,現在他痴迷音樂,劍法自然事半功倍。舞起劍來,如在音樂中盡情舞蹈一般,招式滾滾而來,毫無半點兒拖沓,如行雲流水一般。

嶽金經見他劍法甚為進步,不由得暗暗替他高興。他自受了劉公道託付,便發誓要將文嘯天培養成一代大俠,從此他便不再指點其他徒弟武功,都由徐旭教授,各自回屋自修去了。只是偶爾點撥徐旭幾句,每次徐旭聽了點撥,往往武功有所進步。

文嘯天這些知道武功有所進步,便去找白雲比劍,從一開始輸多贏少,漸漸變成勝負參半,後來竟然佔了上風。白雲有時連輸三場,氣得把劍扔在地上,小嘴一撅道:“今天不比了。”說完就疾步奔出,文嘯天看著她遠去的身影,不由得悵然若失。

西湖的霧有時瀰漫於湖邊,讓人的視野變得模糊,白雲的影子就消失在這濃濃的霧中,文嘯天是多麼期待,那霧中的一抹白色,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從此文嘯天與白雲比劍總是贏一場,又輸一場,一開始輸得甚是做作,不過白雲得勝,笑逐顏開,竟不思量思量自己是如何取勝。

每次取勝以後,兩人在西湖旁漫步,聊些武林中的異事和琴譜,文嘯天有時拿琴來彈奏一曲,白雲靜靜地聽著,那段時光是文嘯天自喪母以來最美好、最溫暖的時光。

文嘯天仍是每天找龐胖胖去學武功,過的一個月,龐胖胖將“雪狐神功”的口訣都傳給文嘯天,便飄然而去。他也不管文嘯天掌握的如何,便是順著自己性子胡來,將自己平生所學,都一股腦兒的填到了文嘯天的腦瓜中,饒是文嘯天聰明過人,一時間也領悟不了三成。

他閒時便到院中獨自舞劍,劍上勁風,竟然可以將一棵大樹的一枝枝丫擊落,心中禁不住甚是得意。心想:我身懷狐狸派兩大神功,假以時日,不管是江天野,還是劉豪,都不是我的對手了。

文嘯天初時內功進境如飛,後來竟然慢慢地慢了下來,原來他兩項武功都練到了一個關卡之上。“火狐神功”在於將寒氣逼出體內,留下暖氣;而“雪狐神功”則在於將暖氣逼出體內,只留下寒氣。文嘯天同時修煉兩大神功,自然剛剛練了這個,又去練那個,剛剛逼出的寒氣又回到了體內,自然是徒勞無功了。他體內忽冷忽熱,竟然還得了一次大病。

既然生病,自然不能習劍,這些日子之中,嘯天便專心練琴。

一日,嶽金經間文嘯天琴藝進步甚快,就對他道:“我狐狸派雜學甚多,我近日一一授予你,每一項都要用心學習,不可浮躁,也不可過於痴迷。”嶽金經又把棋藝、書法、繪畫、醫術、土木、建築和雄辯講給文嘯天聽,嶽金經講得娓娓動聽,文嘯天聽得自是如痴如醉。

不幾日,文嘯天大病初癒,便到院中試劍。他舞得起勁,便向大樹的枝丫砍去,只是劍上勁力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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