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都是年輕人,並無紫金幫中的長老名宿。文嘯天心中一震:他們所說的人,莫非是那個偷走“蝶翼”的高手麼?她為何要去四處惹事生非?不由得好奇心大盛。
賈長老道:“方長老和平長老已經和那人交過手了,那人手中有‘蝶翼’,咱們可要萬萬小心。”看傷驚道:“‘蝶翼’法寶?那不是‘蝴蝶門’的鎮派奇寶麼?怎麼落到了那人手中,該早些通知‘蝴蝶門’的朋友才是啊。”賈長老道:“我估計‘蝴蝶門’的朋友早就知道此事了,只是若是鎮派奇寶被盜,恐怕說出來不好聽。”呂長老道:“那人手中的‘蝶翼’削鐵如泥,當真是真品。”四人聽他如此身份地位的人都是如此說,不由得心中一震:看來“蝶翼”法寶當真丟失了。
看色道:“我聽破痴、破嗔兩位師侄說那人就在不遠處虎嘯坡處,還請破痴師侄來說說。”破痴躬身一禮,上前道:“眾位前輩,那日我同破嗔師弟奉命下山打探訊息,恰好碰到那人手持‘蝶翼’法寶同紫金幫方長老、平長老二人交手,心中害怕,便躲在了一塊大石後面,觀看了這一場龍爭虎鬥。”賈長老問道:“不知最後誰勝誰負?”破痴道:“本來若以武功來論,原是兩位長老稍勝一籌的,可是那人手中有‘蝶翼’法寶,所以最終僥倖勝了一招半式。兩位長老最後還是先後敗在那人手上,被她逃了。”
破嗔道:“不過方長老一掌打得那人內息不調,估計她也跑不遠,我們便跟在身後,發現那人就躲在不遠處虎嘯坡的一處山洞中,她似乎還有一個男伴,可能是她的丈夫。”眾人立時已經,心道:這兩人若是聯手,恐怕己方不易取勝,非費一番周折不可。但聽破嗔續道:“不過那男人說話有氣無力,顯然是受了嚴重內傷。”破痴道:“我聽他說話中有顫抖之聲,難道是中了自己門派的‘貪狼流星掌’不成?”眾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看色道:“好,事不遲疑,咱們馬上便去。呂長老道:“只是還不知那人如何得罪少林派了?”看傷道:“我等無能,少林派至寶《易筋經》竟然給她偷了去。”眾人立時大驚,心道:久聞《易筋經》是少林至寶,不傳之秘。相傳《易筋經》是達摩老祖所創,可以化腐朽為神奇,便是什麼招式,若是學了《易筋經》也可以成為蓋世神功,聽說少林竟然丟失瞭如此異寶,都吃了一驚。
賈長老道:“敢問看色大師一句,貴寺一向視《易筋經》為少林至寶,少林寺高手如雲,為何還是讓那人得了手?”看色面有愧色,道:“那日我看法師弟正在鑽研《易筋經》上的功夫,可是,忽然有一人從背後忽然發掌偷襲,我看法師兄猝不及防,不過還是立時舉掌相迎,但因為準備不足,還是被她打傷了。《易筋經》也因此失竊,看空師兄再趕來時,那人卻是已經逃走。我等奉方丈師兄之命,前來尋找《易筋經》。”
文嘯天心道:背後襲擊,卻是阿秀的慣用手段。只見眾人此時卻是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看傷道:“大家走吧。”賈長老也點了點頭道:“但聽兩位大師排程。”
文嘯天一路跟隨在後,但見眾人都是一等一的輕功,不一會兒便奔出數里,只見一塊巨石凜然而立,文嘯天心道:這裡便是“虎嘯坡”了。
只聽賈長老朗聲道:“山洞中的朋友,還請快快把你們偷……”看色道:“賈施主,萬萬不可言偷,此乃‘不告而借’,並非偷,你若是這般說,可是加重了那位施主的業報。”賈長老續道:“快快把你們不告而借的東西交還回來,否則……”看傷接道:“否則,你們非墮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不可。”文嘯天心道:這兩位大師也太過迂腐,跟旁人竟然仍然是這般說,也真是可笑之極。可是但見看色、看傷二僧面色凜然,竟然笑不出來了。
可是,過了很久,山洞中仍然沒有聲音,文嘯天心道:難道山洞裡沒有人了不成?想到這裡,便閃身而出,飛身先竄進了山洞。看色道:“這位小兄弟,你是狐狸派門下麼?”文嘯天一怔,心道:這老和尚好厲害,竟然可以看出我的門派。不過隨即釋然,道:“狐狸派賈一凡拜見看色大師。”他心道:今日沒有辦法,只好先借四師哥的名頭一用,反正我借了他的名頭,只做好事,不做壞事就是了。
看色道:“你是‘十絕隱士’門下?”文嘯天點了點頭道:“正是,我是狐狸派四弟子。”看色道:“我看你武功很高啊,在狐狸派弟子中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了。”文嘯天躬身道:“大師謬讚了,我武功比起大師哥來還差得遠呢。”看色道:“我看不然,你內功已經到了陰陽漸漸融合的境界了,‘火狐神功’修習到你這種程度,狐狸派上下可能除了你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