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靈隱七友’之外,就是你了。”文嘯天心中一驚:這老和尚好不厲害,什麼都瞞不過他。心中不由得暗想:若不是我陰陽雙修,恐怕便是再修上幾十年也未必能到這種程度。
文嘯天道:“在下既然是晚輩,那便在前開路了。”看色點了點頭道:“年輕人,好氣勢。”文嘯天邁步而行,看色卻是跟隨在後。
文嘯天心道:無論如何,我得把“蝶翼”找回來,想到這裡,禁不住加快了腳步。洞中卻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文嘯天在“清溪洞”中呆過許久,還在動中和蝙蝠殊死搏鬥,對於黑暗卻是早已經習慣了。
看傷道:“師兄,這人的輕功也不錯啊。我門下恐怕沒有這麼好的輕功。”看色道:“嶽金經真是好福氣啊,竟然能有這等徒弟。”呂長老道:“恐怕只有少舵主可以和那人相比了。”賈長老道:“少舵主已經學會幾掌了?”呂長老道:“少舵主年少有為,竟然已經領會了四掌了。”文嘯天不由得心道:難道他們說的“少舵主”便是馬翠山了麼?那日同馬翠山在酒樓上並肩作戰,卻好像有了幾十年的交情一般。
忽然只聽到黑暗處一聲嬌叱,一隻如同羊脂玉一般的手掌凌空向文嘯天擊來,掌上帶著呼呼的風聲,顯然蘊含著極深的內力,若是不舉掌來迎,任你武功再高,也可以擊的你腦漿崩裂,死於非命。
只聽看色喝道:“唵、嘛、呢、叭、咪、吽!”手上登時一個十字亮起,顯然是使開極為精深的佛門武功,竟然將文嘯天等人一齊護住。那人笑道:“好強的佛力!”說這手掌向下做鷹爪形,如同飛鷹撲食一般飛身而下。
看色手肘一沉,登時反打那人“肩貞**”,在黑暗之中,他竟然認**仍能如此之準,不愧為一代高僧。那人手指彎曲,卻是擒拿看色手腕,看色驚道:“鷹爪手!”那人道:“正是。”說著手爪閃動,眾人但見黑暗中閃過金光點點,中間夾雜著黑光,顯然兩人已經拆上了招。
文嘯天心道:這人為何還不使出“蝶翼”法寶?若是這般打下去,看色大師的勝算恐怕大一些。想到這裡不由得想:是不是“蝶翼”不在那人身上,聽剛才他們說,那人似乎還有一個同伴,難道“蝶翼”在他手中不成?想到這裡,禁不住向前走去。
那人當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喝道:“小子,哪裡去?”手爪立時向文嘯天抓去,文嘯天大吼一聲,“思召劍”出鞘,閃起一道青光,向那人胸口刺去。
文嘯天心道:在如此黑暗之處,我只需出劍不帶風聲,任你武功再高,也無法判斷我出劍方向。想到這裡,劍上去勢竟然是越來越慢,那人卻是越來越驚,竟然開始手忙腳亂起來。
看色卻是追到,喝道:“哪裡逃?”說著手掌閃動金光,凌空擊來,那人吃了一驚,飛腿踢出,順勢向後越開數丈,避開了他這一掌的攻擊。文嘯天心道:你們先打,我先向前去看看洞中到底是什麼模樣。
看色見沒有文嘯天的聲音,不由得朗聲道:“賈一凡,你在何處?”文嘯天卻是並不答應,只是繼續前行。看色心道:難道賈一凡竟然喪命於那人之手了麼?看他的武功,不至於一招便被制住啊。哦,原來是他準備在暗處趁那人不注意時忽然發掌偷襲,想到這裡,卻是並不著急,開始一招一式地和那人拆去招來。
只聽賈長老道:“看色大師,可要小心了。那人手中有‘蝶翼’!”看色雖然並不答話,心中卻是暗暗防備。看色忽地大喝一聲:“金頂佛光!”從他頭上到腳上竟然都有佛光冒出,顯然是已經將佛家練到了極高的境界。
那人笑道:“看色大師好武功,小女子當真佩服之至。”說著手上劍訣一引,忽然從袖中甩出一物,但見這個東西紅光閃閃,當真是如同火焰一般,在黑暗中尤為顯眼。呂長老道:“這便是‘蝶翼’了。”那人雙臂一振,手中竟然一手手持一個“蝶翼”,紅光卻是極為耀眼,竟然讓破嗔、破痴等武功較低的弟子都睜不開眼睛。
那人手臂一長,右手“蝶翼”直擊下來,但見“蝶翼”上竟然隱隱有火光冒出,看來“蝶翼”法寶當真是名不虛傳,若是由武功高強之人使動,恐怕縱橫天下,少有對手了。看空大師也不含糊,大喝一聲,全身佛光大盛,原來他又使起了“金頂佛光”奇術,護住了渾身要害。
那人淡淡一笑,在“蝶翼”的紅光照射下更顯得嬌豔至極,當真是和她頗為恐怖的名頭甚不相稱。看色見她雙臂一點也不彎曲,併攏做一處,竟然直直地劈了下來,心道:她如此下擊,我若是一運佛力,恐怕非把她手臂震斷不可。想到這裡,全身佛光大盛,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