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預示著很快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及格留出現,因此,各國貴族為了避免有第二第三個及格留出現,紛紛向晟武國施加壓力,一致認為不能讓及格留存在,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及格留殺掉。
晟武國的貴族不用各國施加壓力也知道不能讓及格留繼續幹擾下去,這會像瘟疫一樣迅速在晟武國蔓延,必須在還沒有蔓延到全國之前阻攔住,並將這種將要蔓延在全國的根源去掉。
郝羅榮鹿為了這件事情,正對著各個大臣吼叫著,此時的他一拍桌子道:“現在的局勢很緊張,大家都知道每天站在這裡叫囂,說什麼這個那個的,但當事情出現時,沒有一個人來出面,現在你們告訴我,及格留在南部鬧的紛紛揚揚,你們都在做什麼,為什麼派遣出去的軍隊都失敗而回。”
郝羅榮鹿年齡在四十多歲,神采奕奕,看不出因為眼前的處境而擔憂,但是,如果注意到他的眼睛,就會到很多的血絲,並充滿著憂心。
眾大臣紛紛低頭不語,現在處境他們那一個能不知道,全部內心都很清楚,幾次派遣出去的軍隊要麼無影無蹤的消失,要麼慘敗而歸,還有誰敢出去?
珩安站出來道:“陛下,南部多山,當以盆園山最甚,不熟悉當地地理環境是我們的最大的原因,及格留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我們去的人多,他們就躲避開我們的人,人少他們就反擊,捉迷藏是他們慣用的手段,我建議,可以派對南部地理環境熟悉的人掃蕩及格留。”
身材魁梧,一臉殺氣的軍部最高負責人卸育冷聲道:“這些我們已經想到,可是,對於南部熟悉的人已經犧牲了,現在我手中根本就沒有一個對南部熟悉的人,一般計程車兵不起作用,必須是能指揮軍隊的指揮官,不過,我建議從文官中抽調一些對南部熟悉的人,配合軍隊作戰,保證在短期內將及格留拿下,我建議,此事由珩安大人來出面,珩安大人手中掌握著晟屋國主要的官員的資料,熟悉他們的根底,選出的人必定合乎要求。”
珩安臉色不變,內心大罵卸育的老祖宗,知道卸育故意將責任往他身上推,對他以為的不滿藉助這個機會發洩出來,內心嘿嘿冷笑,他珩安豈能是這種容易被人打擊的。
珩安冷冷一笑,望著卸育道:“大人說的有道理,可是不要忘記了,晟武國長年不發生戰事,偶然性發生一件,軍隊拿不出一個周全的策略,將自己的責任推卸到其他人身上,這是極端不付責任的表現,你覺得現在能將這種責任推卸到我身上嗎,我不知道我們計程車兵這麼多年在做什麼,難道我們養了一幫廢物,卸育大人,你如果承認自己不行,可以將軍部的工作交給有能力完成的,當然,你覺得我可以,我會毫不猶豫的接受,起碼我不會將自己的責任推卸到他人身上。”
卸育面紅耳赤,他在這個時候怎麼能承認自己的無能,更不用說將兵權交出來,他卸育能在這裡站得住腳,就是因為手握兵權,交出兵權他將一無所有,事實上他還真不敢得罪珩安,雖然手握重兵,珩安的任務特殊,誰知道有沒有把柄握在人家手中。
不過,卸育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人,他哈哈笑道:“慚愧,慚愧,作為軍部的負責人我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這是大家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南部僅僅是一個地方,其它地方有同樣的事情發生,只不過是,沒有及格留鬧的兇,我軍四處奔波,每天為著這種事情絞盡腦汁,珩大人如果認為自己有把握將這些事情在短期內平復下去,我卸育可以將兵權交出來,這有什麼不可。”
他料準珩安不敢打這個包票,任何人都知道,如果事情有這麼簡單就好了,這其中不僅僅是及格留一個人的問題,更大的威脅在後面,關鍵問題在我身上,晟屋國之所以有今天,全部是因為我而起,這也就是讓他們頭痛的問題所在。
但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是,珩安毫不猶豫道:“陛下,如果卸育大人願意交出兵權,我珩安勉為其難接受,我保證在短期內將大家擔心的問題解決。”
卸育驚訝道:“你…你有這個把握?”
珩安冷笑道:“為什麼沒有,晟武國長年不動兵器,我們軍部的這些士兵一個個口袋飽滿,一旦有事,他們卻往後退,一點用處都沒有,晟武國養他們有什麼用,不就是幾個小毛賊嗎,有什麼可怕的。”
面對珩安與卸育的爭論,其他人冷冷的聽著沒有參與,大家心知肚明,珩安這是有意拿下卸育的兵權,明明知道珩安在說假話,但不敢站出來,珩安的勢力誰都怕,說不準那一天珩安找上他們,那他們就完了。
郝羅榮鹿望了一眼閉著眼睛養神的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