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溪易散,這個狡猾的老傢伙在眾人開始爭論時就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躲避在一旁,旁若無人的閉目養神,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逍遙,郝羅榮鹿內心一肚子的火,這個死老頭這些年很少參與晟武國的事情,往日的鋒芒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郝羅榮鹿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溪易散睜開眼睛,望了大家一眼道:“你們討論完了,那就回家吧,我還想著去自己花園內的那些話,今天來的太早,忘記了澆灌,晚一點時間又有幾珠要死掉,真可惜。”
郝羅榮鹿知道這個老頭在故意裝瘋賣傻,只好道:“宰相大人,你就不想談談自己的看法?”
溪易散搖頭道:“老了,老了,耳膿眼花,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這麼多人意見都很高明,不差我一個人,陛下,你看老臣我這個樣子,能有什麼看法,你是陛下,說了算數,我就免了。”
卸育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忙道:“宰相大人,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能這樣,你畢竟是宰相,你的意見大家還是接受的,你就不要再謙虛謹慎了,情勢緊急,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會驚動你的。”
溪易散用微閉的老眼看了一眼卸育的焦急樣子,搖頭道:“算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一個老頭子能有什麼用,對了,我好像聽說…有人在造反,有這麼回事嗎,我說卸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種事情不能拖延,必須要馬上處理,還有,我聽說琉淵城來了一個叫王冰的人,之後他在什麼人的幫助之下控制了奴隸市場…聲se場所,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啊?真是老了,連這種事情都記不住,不會是我們當中的人幫助這個王冰的吧?”
眾人表面上不動神色,暗中用眼睛餘光看著珩安,這已經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大傢俬下里都知道是珩安做的,當年珩安找上我,然後虎頭蛇尾而回,這事情大家都知道。
此後,珩安反而顯得神秘兮兮的樣子,後來活動的極為活躍,使用各種手段將奴隸市場交給我,大家心知肚明,包括郝羅榮鹿,當然老宰相不可能不知道,但現在在這個時候提出來,讓大家心裡一慌,因為這件事情他們也有牽連,攤牌下大家都有責任,這個責任是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郝羅榮鹿望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大臣道:“溪大人,是不是有這麼回事?我怎麼沒聽說,既然老大人這麼說,想來不會錯,這件事情一定要追究責任,珩安大人,你應該聽到一些風聲吧,這可與你的工作有關係?”
珩安已經清楚郝羅榮鹿與溪易散兩人在旁敲側擊的警告自己,內心嘿嘿冷笑,他現在不怕,大不了倒向我一邊,自從知道我是聖者,然後得到達龍國被改變面貌的事情以後,他死心踏地將晟武國的奴隸市場運用各種手段交給我,然後做著兩手準備,一點晟武國步上達龍國的後路,那麼他毫不猶豫的倒向我這邊,所以,他想方設法想將兵權拿到手,不過,以現在的情況看來,他的想法難以實現,這兩個老狡猾是不會將兵權交給他,反而有向他發難的可能性。
珩安處在這個夾縫中,內心卻不以為然,根本就不在乎,他已經想到,如果我真是聖者,晟武國被改變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他面無表情道:“陛下,這件事情我也得到一些訊息,不過,可惜的是,到現在沒追查到有用的線索,老大人可能聽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何不當著大家的面提出來,也許對我的追查有幫助,不知道老大人可否告訴我?”
溪易散內心暗歎,有珩安這種人存在,晟武國不滅亡也難,到現在郝羅榮鹿還在裝糊塗,想將事情悄悄的壓制下去,追求暫時的平安,讓他失望透頂,搖頭道:“那就算了,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既然你們都沒什麼事情,那我先回去了,陛下應該答應我回家養老,將我一個老頭子留在這裡有什麼用。”說完後自顧自的走了,一代宰相抱著失望的心情走了,也許,他真的感到老了,往日的雄風不再。
會議討論到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郝羅榮鹿黑著臉望著老宰相的離開,半晌後望著眾人道:“很可惜,今天還是沒討論出個什麼結果,卸育大人,你應該抓緊時間將及格留拿下,不要說各國對這件事情看的要緊,我們自己也不能讓這種事情壯大,珩安大人說的好,我養著這些士兵多年,將他們養的胖胖的,一個個滿的流油,現在,如果還是派不上用場,那隻好讓他們離開軍隊,換有用的人才上來,卸育大人,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你覺得自己確實無能為力,可以考慮交出兵權。”
卸育內心大喜,這麼說來他的兵權是保住了,只要兵權保住就好,其它的事情反而是次要的,忙跪下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