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詹溫藍竟然會退到這個地步:“你想讓冷小姐同意你什麼條件?”
這個詹溫藍要麼是瘋了,要麼就真的是被前段時間的打擊徹底擊潰了。律師翻看著手頭的資料,以詹溫藍目前的情況來看,想要恢復生機是沒有可能了,但是這樣自斷生路簡直就是找死。
“我想讓她同意,從此以後,不會向我父親報復。”詹溫藍苦澀地垂下手掌,手中曲折的線路似乎沒有一條通暢。
冷家的事情,他的背叛,她都已經報復到這般地步,他不敢想象,對於為了權勢而栽贓的父親,她的手段又會多麼驚心。
詹司令躺在沙發上的身體頓時一僵,不可置信地看著毫無表情的詹溫藍,眼中一片酸澀。嘶啞地聲音幾乎有些哽住,剛要說話,律師電話那邊,突然出來一聲極飄渺的女聲,似清涼如水,實則冷淡入骨。
在場的幾個人第一次體會到,竟然有人說話的聲音可以這般清冷,無華,端的風情無限。
“溫藍,貪心不是什麼好品質。”她依舊叫他“溫藍”,只是聲音、語氣都已不是當初的種種:“你父親的賬,還輪不到你出面來跟我談!”
“咯噠”——
電話被結束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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