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般。
“本王不喝了。你可別糟蹋了本王的藏酒。”寧東玄退讓了一步,卻是自得其樂。“你不想知道,本王想要你做什麼?”
“茶涼了。”夏尋雪說著,拿著茶壺走了。
蘇老太爺那次是迫不得已,夏尋雪不會再輕易答應別人的要求。
一個下午,便這樣過去了。
晚膳的時候,寧東玄沒有用雪冰鎮堯酒,卻還是讓司徒疏弄了一盤子雪進來。雪上丟著朝廷裡剛進貢的葡萄。
身為太子便是這點好,想要什麼。只是一句話而已。
“西域進貢的葡萄,冰鎮起來,又是一種味道。”寧東玄摘下一顆葡萄,個子比普通的葡萄要大,他剝皮,味道還不錯,他讓夏尋雪也試試。
“冬天的時候,還是吃點暖的東西對身體比較好。”夏尋雪掃了眼那什麼西域葡萄,烏紫的皮上因冰鎮而冒著寒氣,見著便生幾分冷意。
寧東玄也只是吃了幾顆葡萄,便不吃了,而是端起夏尋雪幫他盛好的湯。
變故,便在此時發生。
“磅。”寧東玄左手打在桌前的一隻空碗上,碗受力劃出桌面砸到地面,一聲清響,碗頓時摔得四分五裂,碎片甚至砸到了一米之外。寧東玄則兩手吃力的抵在桌邊,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還好。
他毒發作了。
“太子。”一同吃飯的夏尋雪,立即去扶著寧東玄。
“沒事。”寧東玄調著內息,每次毒發都這樣,只要忍過身體的劇痛便過去了。只是,毒髮帶來的痛楚哪是常人能忍受,即便寧東玄極力剋制,攤開的手作拳,呼吸開始困難,兩鼻間有血淌出。
聽聞動靜的司徒疏進到房內。
“快,扶太子到床上。”
夏尋雪同司徒疏一塊,扶起太子。寧東玄清瘦,當他的整個重量全往她身上壓的時候,異常的重,還好司徒疏在另一邊使力。夏尋雪和司徒疏一左一右,把寧東玄扶到了榻上。
寧東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