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走到那大殿正中,聽侯裁決,或可保下一條任命。”
高光天生一副急躁的性子,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高聲寫罵:“王八羔子,是男人你就給我滾出來,高爺不把你碎屍萬段,我就把高字倒過來姓。”
那冰冷的聲音接道:“身陷絕地,九死一生,還能有這等凌雲豪氣,倒不失英雄氣概。”
黃榮和左少白這次不再阻攔高光,任他和那人對口叫罵,兩人卻藉機觀察那聲音傳來的所在。
只聽高光喝道:“誰要你稱讚了,大丈夫男子漢,死而何懼!”
突聽另一個柔柔細音,接道:“一個人也不過只能死上一次,你這視死如歸的豪氣,雖可敬佩,只是這死未免是太不值了!”
高光呆了一呆。半晌答不出話,他做夢也未想到這大殿之中,竟然還有女人。
左少白和黃榮,亦都為之大大震動,使這充滿著詭異、伸秘的關王廟,更增了不少神秘的氣氛。
高光沉吟了片刻,仍是忍不住高聲回道:“你是什麼人?”
大殿中響起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但這悅耳動聽的笑聲,並沒有沖淡大殿中恐怖的氣氛。
那笑聲延續了良久,才停了下來,說道:“我就是你想要見的首腦人物,在你們踏入這關王廟時,我已經見過三位了。”
高光道:“我們進入這關王廟時,從未瞧見過一個女人。”
那女子聲音接道:“我深諳易容之術,化身千百,這是你們能夠查覺得到麼?”
高光聽對方是位女子,而且言詞之間,又十分和氣,心中怒火消失了不少,說道:“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彼此素昧生平,你把我們困入這大殿之中為了什麼?”
左少白住聲對黃榮道:“奇怪呀!在我記憶之中,這廟中主持不是女子啊!”
黃榮道:“時勢變幻無常,江湖上盡多奇女子,她取代了原來廟中主持之位,也並非稀奇的事。”
只聽那女子聲音接道:“自然是有原因了,據我觀察所得,三位都是初出茅蘆的人物,而且都有著一身不錯的武功。”
高光道:“會武與你何干?要把我們困在大殿之中?”
但那女人嬌笑一聲,說道:“自然是有關係了……”聲音微微一頓,按道:“三位初入江湖,識人不多,正合了我們的條件。”
高光道:“什麼條件?”
那女子笑道:“我想把三位收入門下,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高光怒聲喝道:“你趁早斷去這個念頭,我高某堂堂七尺之軀……”
那女子聲音道:“我關王門下弟子,誰不是七尺之軀,堂堂男子,豈止你們三人嗎?何況,你們巳被困絕地,不答應入我關王門,但已知我關王門中隱秘,為了滅口,也不能放過你們。”
高光道:“這倒來必,如若是真刀真槍搏鬥,在下三人,決不至敗在你們的手中。”
那女子道:“是啦!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既不肯聽我相勸,那我就要失陪了,待你們嘗試到厲害之後,再求我也是一樣。”笑聲突然消失不聞,想是那女子已然離去。
高光心中後悔起來,忖道:這女子既是首腦之人,她如一去,和別人還說什麼說呢?不論何事,別人也是作不得主意。忖思之間,忽然想起那冰冷的聲音,似是在哪裡聽過,只是一時間,想它不起而已。
左少白和黃榮在那女子聲音消失之後,突然起身向前行去,舉步落足之間輕微異常,當真是未帶半點聲息。
高光為人,除了天生脾氣急躁之外,卻是粗中有細,一見兩人舉動,巳知兩人找出了那傳出聲音的位置,準備出手,當了故意叫道:“你們再不肯大開殿門,放我們出去,我就放一把火來,燒的你這座關主廟片瓦不存。“
這幾句說的聲音甚大,用來掩去左少白和黃榮行動時可能帶起的聲息。果然,左少白和黃榮借高光喝聲的掩護,極快的行近那關王神像前面。
黃榮悄然伸出手去,摸了那關王神像一把,只覺堅硬冰冷,竟然是生鐵鑄造的神像,不禁一皺眉頭,施展傳音之術,說道:“盟主,且莫貿然出手,這些神像都是用生鐵鑄成。”
左少白呆了一呆,也施展傳音入密之術說道:“事已至此,不動手也不行了,咱們合力推它一下試試,看看能否把這座神像推倒?”
黃榮點點頭,暗中凝聚了功力,雙手按在神像之上。左少白也伸出右手,按在神像上,兩人一齊用力,猛然向前一推,兩人這合力一推,力道之強何至千斤,但那鐵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