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是喬縣長的女兒,這怎麼可能呢,鄭為民以為聽錯了,笑道:“操鎮,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明白過來,誰是縣長女兒?”
“就是這個叫喬小蘭的女記者,他就是喬東平縣長的女兒,在秦唐日報社當記者,媽的,當初還是我舅舅找關係給他弄進去的,這丫頭片子,真是沒心沒肺。”操鵬海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埋怨道。
“嘻,嘻”鄭為民一樂,心道:不會吧,喬小蘭是喬縣長的女兒?我怎麼沒聽她說過。
“你笑什麼?小鄭。”操鵬海不明白鄭為民在笑什麼。
鄭為民呵呵一笑,道:“我真沒想到喬小蘭會是縣長的女兒,怪不得我怎麼看她,也不像個普通人家的女孩,還真是個官家小姐。”
“你認識喬小蘭?”操鵬海好奇地問道。“嗨,何止是認識,我還跟她共患難過————。”鄭為民把自己怎麼跟喬小蘭在車上相識,怎麼在車上鬥歹徒,自己的事蹟怎麼上了報紙的事,都詳細的跟操鵬海說了一遍。
有了這層有關係,操鵬海一下子感覺跟鄭為民感情的距離拉近了很多,笑道:“我這就跟這傻丫頭打電話,我要狠狠的批評她一頓。”
和喬小蘭通完電話之後,鄭為民想著許琳星期六約自己到秦唐市去玩,突然他有了一個主意冒了出來。
79 剷除黑勢力
後來操鵬海經過多方打聽,知道事情相當的複雜,弄不好,自己很可能命都要搭進去,這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再也沒過問這事。
作為鎮長,沒能給鎮裡一個好的治安環境,鎮裡工業經濟一直上不去,操鵬海覺得這始終是自己的一塊心病,連做夢都想著,要把鎮裡的情況整一整。
他多次向縣委縣政府彙報情況,縣裡也派公安,稅務,工商,河道管理等部門整過二三次,剛整治那段時間風平lang靜,風頭一過又死灰復燃,縣裡也很頭痛。
見幾次整治沒多大效果後,縣領導想著玉嶺鎮經濟落後,對縣財政貢獻無足輕重,本身也不想惹麻煩,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幾乎把玉嶺鎮給放棄了。
操鵬海舅舅見這個情況,多次想把操鵬海調出玉嶺鎮,到縣裡任個職,縣領導就此事,多有微詞。
操鵬海脾氣也犟,乾脆把牙一咬,心一橫,決心不把玉嶺鎮的經濟發展上去,不還老百姓一個安靜清明的環境,他哪裡也不去。
可面對如些複雜的局面,操鵬海又束手無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想著自己既然留下來,鎮裡這個爛攤子,必須收拾,這事等不得,越往後拖對自己也不利。
可自己勢單力薄,鎮裡的財權和人事權全部被老書記張茂松給牢牢的控制住了,縣裡又不太支援自己進行大力整治,擔心駕駛全域性能力不夠,會引起系列麻煩,造成不好的影響,還是維持現狀穩妥,這讓鎮長操鵬海很是失望和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
昨天操鵬海去給縣長喬東平再次彙報了此事,縣長喬東平回答的很含糊,操鵬海也能聽出縣長話裡的意思,目前阻力有點大,叫操鵬海暫時先不要捅這個馬蜂窩,等條件成熟,再整不遲。
可操鵬海不這麼想,縣長喬東平這屆縣長還沒幹滿,才三年不到,時間還能等,可他操鵬海等不得,如果幹不出一番成績,就算憑關係到縣裡任個職,還是被人看不起,自己要堂堂正正的,憑政績往上走,決不讓舅舅劉海丟臉。
從縣城回來,坐在車裡,思謀著整頓鎮裡治安環境和投資環境的策略,不成想,在進玉嶺鎮時,剛才到鎮汽車站,看見鄭為民收拾十幾個手拿砍刀的混混的情景,操鵬海不覺眼前一亮,想著這真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意外驚喜,這才有了搶先把鄭為民拉入自己陣營的舉動。
如果說沙廠問題是操鵬海的一塊心病,那麼,打著藝術表演的鎮南國風情表演團,是操鵬海的另一塊心病。
這個表演團其實是專門從事**表演的非法團體,因為背後有黑勢力的介入,和公安,文化等部門個別**分子作保護傘,很難徹底打擊。
這個表演團有十幾個從外省招募來的,夢想著發財的漂亮女孩,和上十個本地不三不四的小混混們組成的臨時班子,長期活躍在玉嶺鎮的集市和農閒時的鄉間舞臺上,哼唱著由流行歌曲改變來的**歌曲,做作極其誘人的**動作,有時晚上還表演脫衣舞。
給當地本就空虛的農村文化市場帶來不小的衝擊,為了尋求刺激,滿足好奇,許多年輕的男人和女人,甚至有老人和小孩買票進去觀看。這種表演方式遭到了老百姓的普遍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