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背後有黑勢力和主管部門**分子的保護,盡沒人敢管,這幫人在玉嶺鎮市場肆無忌憚,償到了甜頭之後,為了獲得更大的利潤,甚至有時跨鄉鎮表演,造成很壞的影響。操鵬海親自抓過幾回,都因為有人通風報信,幾次撲空,有時,還不時受到黑勢力威脅。
當鎮長操鵬海把這兩件頭痛的事,說出來之後,心裡似乎比平時輕鬆了許多,見鄭為民臉色沉靜愣在原地沒有作聲。
操鵬海遞了一支菸給鄭為民,笑道:“小鄭,你怎麼啦?是不是被我說的這些給嚇住了,如果你感覺為難就說出來,我也不勉強。”
“只是我覺得在整個玉嶺鎮,也只有你能幹好這件事,我對你還是很有信心,這對你來說是個機會,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操鵬海說著自己點燃煙之後,把還在冒著黃色火焰的打火機笑著伸到了鄭為民的面前。
鄭為民哪敢讓鎮長親自點菸,見鎮長操鵬海已經把火伸了過來,不好謝絕,趕緊站起來,嘴中含著煙伸過去點燃,順勢在操鵬海的手上輕點了兩下,心裡感覺受到了極大的尊重,嘴裡不停地說著感謝的話。
鄭為民深吸了一口煙,閉上嘴巴,從鼻孔裡吐出兩條白色長煙柱之後,這才朝鎮長操鎮海笑了笑,知道操鵬海這是在對自己用激將法,笑道:“操鎮,你放心,既然我鄭為民答應了這件事,一定不會因為任務難度大而失言,這不是我的風格。”
“好,鄭為民,我就知道這個特種兵連長不會失言,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需要我這個鎮長做什麼,你儘管開口。”操鵬海笑道。
鄭為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操鎮,暫時還不需要,這事怎麼做,我先得有個計劃,不能打無準備之戰,想好了之後,我會告訴你。”
“好,你自己看著辦,在這方面你比我這個鎮長有經驗。”操鵬海自嘲地笑道,他看了看鄭為民理的精幹的小平頭,就想到了軍營,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人馬未動糧草先行,接著說道:“鄭為民,我想到了一下,辦這事需要花錢,我先從鎮財務室拿五千塊錢給你,不夠到時再加。”
78 玉嶺鎮的地頭蛇
鎮長操鵬海只對鄭為民說了兩件事,也是操鵬海最頭痛的兩件事,一件是鎮裡的兩大地頭蛇,一個綽號叫坐地虎周彪,一個人稱外號清江龍許龍飛,兩人都三十剛出頭的年紀。
周彪是個頭不高,才一米七多點,但身體壯實,樣子兇狠,脾氣暴躁,給人感覺進攻性極強,長年理著光頭,下巴上留著一小撮山羊鬍,看人時總是歪著腦袋。
據稱周彪在廣州一家物業公司打過工,因老闆覺得此人面相狡詐兇狠,害怕他,藉故把他辭退。
結果老闆半年後,在酒店陪客戶喝完酒回家,在自家小區的門口樹林邊,不明不白的被人用悶棍打成了植物人,家屬花重金懸拿兇手,公安機關也極力偵破。
結果到今天還沒能破案,公安機關也曾懷疑周彪,但最後都沒能從他的嘴裡得到相要的答案,此案一直懸在公安局的疑難案卷宗裡許龍飛身高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微胖,耳朵上長一顆豆牙般的肉球,此人,不經意的一看,兩眼像打盹的獵豹,給人的感覺像是在時刻陰冷的窺視別人。
許龍飛心黑手辣,手段極其殘忍,聽鎮上人傳,他有個嗜好,專喜歡玩漂亮小少婦,他只要喜歡上別人的老婆,基本上逃不出他的手心。
因為此人手段陰毒,手下弟兄眾多,鎮上好多男人,只能忍氣吞聲,甘願受辱。
前幾年,他喜歡的一女人的老公是個長途司機,因為一次半夜路過家門,回家後,無意間將兩人當場捉姦在床。
許龍飛穿衣準備楊長而去,結果被男人拿刀追趕,許龍飛在黑夜的掩護下僥倖逃脫,一個月後,女人的老公開車從一處懸崖邊上過時,因下坡,踩不住剎車,連人帶車摔到一百多米深的山涯下暴命。
有人說是許龍飛高價買通了修車高手,在男人的剎車上動了些手腳,有人說,是許飛龍專門找人把男人做掉之後,連人帶車被推下涯谷去的,各種說法不一。
公安和交警部門到場後,一致鑑定是一起意外交通事故,事情最終不了了之,至此,這事成了一個懸案,留在了小鎮居民的心頭。
許龍飛以前在上海黑社會混過,一次公安展開嚴打,許龍飛聞風不對,趕緊退身回家,從此,再也沒踏入上海一步。
清水江從玉嶺鎮旁經過,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水彎,江水清徹,淘洗沉澱出來的沙子,質地優良,沙色潔白,細滑,有光澤,質感重,純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