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立足?”
歐獨舞此時平靜下來,想起上次在青龍幫總壇的時候,王須亦曾提醒自己內奸的事情,當時自己也曾仔細思量過,但實在是沒有什麼疑點,而現在巧合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也不由她不再懷疑,於是說道:“兩位師兄,你說我們內部會不會有內奸了?”
斷無殤神色凝重地說道:“這幾件事情發生後,我曾親自將這三件事的參與者及知情者全部排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疑點。要是真有內奸到還好說,像這般即找不到疑點,又被對手玩弄在股掌之中,才是最令人擔心的。”
尊者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心裡對這些事情極為憤怒,但又無可奈何,過了好一會才說道:“無殤你一方面繼續在我們內部進行排查,另一方面則是加快對臨花城的滲透,我就不信他臨花城真是鐵板一塊。
獨舞你先專心養傷,其他事情你就暫時不要插手,將你不淨宗的弟子全部交由無殤排程,記住,現在不要再動慕容輕狂。
為兄要召回所有暗、隱、忍三隊人手,讓他們分批進入臨花城,對臨花城上下重要人物進行無孔不入的暗殺,我要讓他雲歷惶惶不可終日,等無殤對臨花城滲透的差不多的時候,再一舉發動襲擊。
同時再通知我們所有暗樁,讓他們加快查詢這個幕後的神秘人,除非他會隱身法,不然總會露出尾巴的。”
雲歷幾人在外面等了約一頓飯的功夫,終於聽到靜室傳來張傲秋略帶虛弱的聲音:“城主、夫人,你們可以進來了。”
雲歷一聽,正要往靜室走去,轉頭看見雲夫人顫顫地站在那裡,又是想邁步,又怕邁步進去了再一次遭受打擊,臉上神色猶豫掙扎,不由暗自一嘆,上前扶著夫人的手說道:“夫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就不要太擔心了。”
雲夫人拉著雲歷的手,眼淚婆娑地說道:“阿歷啊,你讓我怎麼能放的了心啊,要是閣兒他……。”
阿漓站在旁邊也是勸道:“夫人,您就放心吧。這世上還沒有我家先生治不好的病。”
雲歷看了阿漓一眼,心想:這丫頭真是喝了**湯了,當著患者父母的面竟然敢打這種包票,看來她對裡面那小子真是信任的有點盲目了。
雲歷跟阿漓一左一右地扶著夫人走了進去,一進門看見自己兒子像個木頭人一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坐著,而張傲秋則臉色蒼白地站在旁邊。
雲歷用詢問的眼神望了望張傲秋,張傲秋衝他輕輕點了點頭。
雲歷放開夫人,也不見如何動作,剛剛昏迷的還像個木頭人一樣的雲鳳閣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剛一睜開眼,看見雲歷及雲夫人,張口就叫道:“父親,母親。”
這聲‘父親,母親’,雲歷及雲夫人不知道聽雲鳳閣叫過多少次,但唯有這一次才真正讓他們感到驚喜。
雲夫人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雲鳳閣的手,哭著說道:“閣兒啊,你總算是醒了,你這是要嚇死娘啊。”
張傲秋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勸道:“夫人,小人剛剛跟公子進行了治療,現在他還受不得驚嚇,您要是這麼一哭,讓他想起那天的事,一激動,那到時候就是神仙也沒有辦法了。”
雲夫人聽了一驚,連忙止住了哭聲,悄悄退後幾步,一雙眼睛依然緊緊地盯著雲鳳閣,生怕這只是一個夢,一不留神夢醒了,又回到原來了。
張傲秋向雲歷打了個眼色,雲歷拉著雲夫人,又小聲勸說了半天,雲夫人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出的門來,雲夫人對張傲秋一臉的感激,不絕口的千恩萬謝,雲歷在旁邊說道:“夫人,你要是想感謝小先生,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小先生身體極為虛弱,讓他早點休息才是真。”
雲夫人這才注意到張傲秋臉色一片蒼白,連說自己糊塗。雲歷讓張傲秋在這裡略等片刻,然後扶著雲夫人回房去休息。
雲夫人走之前回頭望了張傲秋一眼,眼神中包含了一個當母親那種濃濃的謝意,張傲秋看著她那眼神,心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師父,心裡也是一軟,也許這雲夫人不是隻生不教,可能是對孩子太過於溺愛,再加上父親又是一城之主,漸漸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也說不定。心裡暗想:要是這雲公子本性不壞的話,救他這次也無妨。
這是辛七早就拿出了一大疊的銀票,雙手遞給張傲秋說道:“這是我家主人對小先生的一點心意,請小先生笑納。”
張傲秋正虛弱地要死,只想快點回去休息,對辛七手上的銀票看都不看,只喊了聲:“阿漓。”
阿漓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