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的突破點。
雄渾的真氣進入雲鳳閣腦內,張傲秋將自己紅藍交纏的真氣一分為二,紅色真氣將腦內經脈的雜氣堵住,而藍色真氣則是負責梳理,這完全是一心二用,儘管張傲秋先前調息了半天,神精氣滿,但在這梳理的過程中也漸漸地感到吃不消,一張俊臉開始慢慢變得蒼白起來。
雲歷一干人等站在外面焦急等待,而夫人更是坐立不安。唯有阿漓神色輕鬆,靈動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精舍四周的景色。
這座精舍坐落在後院的深處,佔地極大。在其四周佈置著高大的四季常青樹木,四座假山環在精舍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分別以筍石、湖石、黃石及宣石疊成春夏秋冬四景,假山上流水“叮咚”,假山下更有各色魚兒自由遊弋,置身其中,給人一種孤高磊落、清淨空靈的感覺。
整個這園林的佈局顯出建築者對空間、景色的把控到了大師級的地步,匠心獨運。
雲歷冷眼旁觀,發現阿漓的這種輕鬆絕不是做作,完全是發自內心,就彷彿裡面治病的那個叫張傲秋的少年治好自己兒子的病是一件非常理所當然的事情,這種對別人毫無保留、發自內心的無條件信任,雲歷在自己屬下身上經常看到,看來這個少年以前一定醫好過很多疑難雜症,不然面前的少女不會表現的如此安逸。
而這少女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但整個人卻好像融入這精舍之中一樣,彷彿她才是這裡的主人,給人一種玄之又玄但又相得益彰的感覺。
阿漓跟張傲秋修煉無極刀宗心法,雖然時日尚淺,但刀宗心法講究自然之道,而這種自然的氣息在阿漓身上更是表現的淋漓盡致,也從另一方面顯現了阿漓自身的天賦極高。
在七殺教的七殺大殿中,尊者、斷無殤及歐獨舞三人坐在一起,除了這三人,偌大的一個大殿再沒有其他任何人,顯得格外的空空蕩蕩。
依舊一身紅衣的歐獨舞坐靠在椅上,右手握著龍頭柺杖,左手掩著嘴,時不時的咳嗽一陣。
斷無殤擔憂地望著歐獨舞說道:“獨舞,你的傷勢現在怎麼樣了?”
歐獨舞又是一陣連串的咳嗽,隨後急速地喘息了幾聲,一雙眼睛露出兇狠的光芒,彷彿一頭要擇人而噬的母狼,恨恨地說道:“慕容輕狂那個老賊,下次遇見他,若不讓他嚐盡我天魔**的刑罰,老身還真是枉為人了。”
尊者端坐在上首那張墨色石椅上,右手輕輕地拍著椅背說道:“慕容輕狂也是玄境巔峰修為,要是真將他逼急了,對我們也不是什麼好事,在這節骨眼上,獨舞,你還是將慕容輕狂的事先放一放。”
歐獨舞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尊者站起身來,寒聲說道:“今天我將你們兩人招來,是要商討一下最近的形勢。這段時間發生了三件事情,一是在曲欄城魔教聖女被救的事,二是無殤天邪宗陰陽山脈的事,第三則是最近跟臨花城發生衝突的事,現在這三件事情的幕後指使者才是我們重點要對付的。”
斷無殤介面說道:“師兄說的不錯。”
略做停頓後接著說道:“這三件事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巧合的讓人心寒,每次都是在那節骨眼上搶先我們一步動手,特別是跟臨花城發生衝突的這件事情,我們自己知道雲歷兒子被襲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們乾的,而且連我們都不知道隔壁丙字房住的是雲歷的兒子,這幕後的神秘人是如何掌握的如此精準的?這不光要對我們瞭如指掌,對臨花城的事情也要了如指掌,如果說這是一人所為,真是打死我也不信。
而我們在大船上的人手全部被害,沒有一人逃脫,不然也可以知道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對臨花城的情報已經做得很詳細了,難道臨花城還有隱藏的力量是我們沒有發現的?”
尊者說道:“我估計是我們情報有誤,也可能是臨花城保密功夫做得太好。我甚至懷疑,雲歷的真正修為並不是像情報上說的只是靈境巔峰,可能會更高,而且是高很多。”
“不錯。”斷無殤介面道:“就算是我,傷黃長老還辦的到,但要是想殺了他,沒有十全的佈置,是萬萬辦不到的。”
歐獨舞想起自己兩個弟子被雲鳳閣姦汙,而且還是在雲鳳閣服用過量春藥後被姦汙的,心裡就是一陣火起,重重地一頓柺杖,尖聲怒道:“不管誰是那幕後主使者,但這臨花城,老身非要將它踩為平地不可。”
尊者說道:“這也是我招你們來的第二個原因。雲歷怒極動手,雖然情有可原,但就這樣打我一教二宗的臉,我們要是沒有反應,以後還怎麼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