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魚姐,你儘管問。子鴻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鹿夢魚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你可還記得那日將你們從山上救下的是什麼人?”
曾子鴻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那你可記得他長什麼樣子?”鹿夢魚又問。
“他戴著面具,我看不清他的容貌。”曾子鴻想了一下,道,“那裡的人都好怪,好像都喜歡戴面具,上回來抓我們的人也戴著面具。”
“既然都戴著面具,你可分得清,誰是抓你們的人,誰又是救你們的人?”鹿夢魚問道。
“小魚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曾子鴻不滿道,“我雖然看不清他們長什麼樣子,可是我從聲音可以分辨得出來啊。救我們的那位哥哥聲音很好聽,而且,我記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溫和,就是,看起來,似乎有很多憂傷藏在裡面一般。”
“那個抓你的人呢?”柳清音不禁問道。
“那個抓我們的人凶神惡煞的,聲音粗啞又難聽,他們絕對不是同一個人。”曾子鴻肯定道。
對啊,雖看不清容貌,聲音卻是截然不同。為何自己此前卻不曾細問。
溪哥哥見到時雲破時,兩人只不過聊了寥寥數語,怕是根本就沒聽清。
“對了,我想起來了。”曾子鴻突然想起一事,興奮道,“那個救我們的面具人手腕上戴著和小魚姐你一樣的綠色的珠串,他還說,他也是你的朋友呢。”
“此事,怎麼從未聽你說過?”柳清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