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喜文送去……”蕭正言很大方地放過文佑,沒讓他為難。
文佑挑了一塊方硯和一個玉飾,也不再挑了。
“你怎麼不多挑幾樣,這都是小東西,只是咱鎮上的少見,也就勝在花樣上頭!”蕭正言又塞了一套毛筆給文佑,這才算罷了。“不過,你也是不要習字的,這給你也是白費了東西……”
雖說嘴裡一點兒都不含糊,蕭正言還是往好的挑了給文佑。
“嘿嘿,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自小就愛裝裝門面……”文佑從剛剛習字開始,就喜歡這種筆、硯臺、鎮紙,這些年,大大小小的蒐羅了不少。
說到文佑這癖好,蕭正言自然是清楚得很。“也不知你這人怎麼養成的性子,偏偏你娘還覺得你上進地很。是雅好……”這雅號,還是呂氏在筆墨鋪子裡聽來的。
“你這都沒跟我說,離了這麼多月,是去哪兒了?”文佑將挑好的收拾在一邊。 ;拿了匣子裝了。
蕭正言有些不自在,“去我姥姥那兒了,晚點兒坐下了再好好跟你說道說道……你那招式平日裡有練嗎?”
“這日日閒著的,每日早上起了,我都會練上那麼一會兒……”文佑早些年前,就跟著蕭正言的武師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