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有暗勁護體。
一拳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在場弟子都忍不住生出一絲畏懼之意,先前高昂的武士道精神,瞬間跌落到谷底。
羅剎女看著王庸這一拳,眼中流露出一抹不解之色:“這一招為什麼我看著有些熟悉?”
王庸微微一笑:“此招叫做倒扣鼎,正是從你的拳意裡變通而來。只不過比你的拳意又厲害了數倍不止。”
羅剎女目光閃動,沒有說話。心中卻是暗暗將王庸剛才施展“倒扣鼎”的手勢回憶一遍,準備找機會好好練練這招。
這一招的威力之大,羅剎女比其他人看的更加清楚。
方才王庸也就用了四分力,就打的一個暗勁高手腎臟破裂,日後再無練武可能。如果全力施為,恐怕直接就能把大師兄打死,半個肚子都要打穿。
如此霸道兇狠的招式,卻是可以留著當做殺手鐧以備不時之需。
“還有誰?”英朗見識到王庸威猛,不由精神大振,從那個道館弟子身上一躍而起,大聲道。
涓滴流其他弟子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寂靜無聲,卻是再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迎戰。
“沒勁!一群慫貨!”英朗意興闌珊道。
涓滴流道館弟子儘管心中憤怒,可都無可奈何。王庸的恐怖,恐怕除了館主船越義夫,再沒人能夠制服。
但是船越義夫已經銷聲匿跡許久,連主道場的弟子都見不到他,卻是怎麼可能出現在這種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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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八章 踢館(五)
“師父,這家道館已經踢破,咱們換一家吧。”英朗轉頭對王庸道。
那表情頗有邀功請賞之意,好像是他踢破的一般。
王庸對這個掛名徒弟的臉皮算是有了更深瞭解。
擺擺手,王庸示意英朗先別亂說話,然後走到大師兄面前,道:“你腎臟被我打裂,一身功夫已經廢了。倘若強行聚氣,只會加劇腎臟的損壞程度。我知道你非常恨我,只是憑你的本事想要報仇,下輩子都沒希望。真想報仇,就將船越義夫喊出來!不然,所有涓滴流道館我都要踢個遍!”
說完,王庸轉身想走,卻心裡一動,驀然加上一句:“什麼涓滴流,不過是竊取英門唐手的盜匪而已!早晚有一天全世界都會知道英門唐手,才是真正的唐手!而不是所謂的涓滴流、合氣道等空手道!”
“說得好!師父!”英朗拍手叫好。
羅剎女在一旁,同情的看著英朗,為這傢伙的智商默哀。
王庸之所以加上這麼一句話,分明是想要拿英門唐手當幌子,掩蓋他此次挑戰船越義夫的真實目的。
英朗被人當了槍使,還不自知,還有閒心在那裡叫好。
大師兄面沉如水,一雙眸子裡全都是憤恨。
他很想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哪怕被王庸一拳打死也不怕。
可是他現在全身無力,王庸那一拳就像是打破了他身體平衡一般,讓他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人架著。
“殺你,何須老師出手!”大師兄恨聲道。
王庸輕輕一笑,不理會大師兄的妄語,而是把目光看向道館牆上的那個櫻花流水的徽章。
徽章圖案是木製,約莫鍋蓋大小,掛在兩米多的位置。
“那東西,沒必要留著了。”
王庸指了指徽章,忽然躍起,腳尖在牆面上輕輕一點,身體如一道盤旋而上的煙柱,瞬間到達徽章懸掛位置。
王庸單手將其摘下,然後往空中一扔。
隨後一腳踢了上去。
“你敢!”大師兄怒目圓睜,道。
很可惜,王庸沒有什麼不敢的。
咔嚓一聲,木質徽章被王庸踢成數瓣,如凋謝的櫻花,散落一地。
王庸輕輕落地,斜睨大師兄一眼,道:“我為什麼不敢?你不是瞧不起華夏功夫嗎?口口聲聲喊我們支那人嗎?那你被一門你瞧不起的功夫,你瞧不起的人打敗,你算什麼?今天的事情,我要讓你記一輩子!”
王庸話音落下,腳尖在一片碎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