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上一挑,碎木屑瞬間飛起落入王庸手中。
王庸身形如電,下一秒就出現在大師兄面前。
不等大師兄反應過來,王庸手中的木屑就硬生生塞進了大師兄嘴裡。
屈辱、憤怒蹭的一下在大師兄臉上劇烈燃燒起來。
這種電視劇裡才會看到的橋段,竟然真真切切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他臉色通紅,全身血液上湧,恨不得上前抱住王庸同歸於盡。
可是他做不到。
王庸看著大師兄表情,滿意的點點頭:“很好,要的就是你這種反應,我想這輩子你應該都不會忘記這一幕了。而你侮蔑華夏人為支那人的時候,華夏人心中的憤怒就跟你一模一樣!”
支那在東洋語言中除了包含落後愚昧等輕蔑含義之外,還有剝了皮的原木這種釋義。暗指華夏人就像是愚鈍的原木任人宰割,低人一等。
王庸對這兩個字是深惡痛絕,因為東洋戰敗後曾經發文承認“支那”兩字屬於蔑稱,禁止東洋人使用。而現在,大部分東洋人基本也都不再用。但凡以此稱呼華夏的,基本都屬於那種帶有侮蔑傾向的激進分子。
大師兄便是這種。
王庸故意用激烈手段羞辱他,就是要讓他體驗一把被人羞辱的感覺是什麼樣子!
有的民族,天性如狗,記吃不記打。只要有吃的就會蹭上來,完全忘了上次捱打的痛楚。只有真正打痛了,打到從骨子裡顫慄,才會畏懼、服從。
“走!”
王庸掃視一圈,見整個道館裡的人都敢怒不敢言,才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英朗趕緊跟上,一臉喜色。
誰能想到隨便上門挑戰一下,就能收穫一個武功高到沒譜的師父?
重現英門唐手的光輝,指日可待了!
道館大門開啟,重見光亮。
門外兀自聚集著不少遊客,見到門開了,呼啦一下圍了上來。
看看王庸三人,再看看道館裡的一眾涓滴流弟子,登時對於比試結果有了判斷。
“涓滴流道館輸了!徽章都被人打碎了!”
“那個不是涓滴流道館的大師兄嘛?他看上去怎麼跟中毒了一樣,臉色那麼黑?”
“看,血跡!是大師兄身上的!看來涓滴流道館十二年未破的傳奇,今天被打破了。這可是武道界的大事啊!趕緊發推特!”
自從船越義夫創立七家道館,涓滴流道館就從沒被人踢破過。
而現在,這個記錄被人打破。
“你到底是誰?!”驀然,大師兄衝著王庸離去的背影大喊。
王庸腳步不停頓,淡淡回應:“叫我唐先生吧!”
說完,加速離去。
王庸跟羅剎女出來之時為了應對美軍搜尋,早就進行了易容。
現在這幅面容,即便被人拍到也不會被認出。
也就是說,三個人裡只有英朗一人是真面目示人。而偏偏英朗也不知道王庸身份,見王庸自報名號“唐先生”,還以為王庸真的姓唐,趕緊一口一個“唐師”的叫起來。
大師兄喃喃自語:“唐先生?我記住你了!這個仇,我肯定要報!只是還用不到老師出手,義真師叔就足以了!你以為老師為什麼如此放心的閉關?還不是因為外面有師叔坐鎮!”
說完,大師兄顧不得去醫院醫治身上傷勢,趕緊拿手機撥打師叔電話。
王庸說了要一家一家的將所有涓滴流道館踢遍,按照距離遠近,那麼他下一個要去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大阪那家新開的道館!
而那家道館也是最容易被踢破的道館,因為成立不久,根本就沒有什麼高手坐鎮。
“必須要讓師叔提前趕往那裡守株待兔,涓滴流道館的名聲萬萬不能被這個人毀掉!”大師兄暗暗道。
而一輛私家車上,王庸真的如大師兄所猜測,正趕往距離京都最近的大阪。
前面開車的是英朗,王庸問過英朗之後才知道,現在的涓滴流道館已經不是羅剎女嘴中的七家了,而是多出來一家。
就是大阪的那家,一年前才成立。
王庸當即作出決定,直接趕往大阪,明天一早就去踢館。
唯恐天下不亂的英朗自然一百個同意,開出他的價值不菲的suv來,就載著王庸兩人往大阪而去。
路上,從英朗的自我介紹中王庸得知,英朗這傢伙竟然還是個不大不小的二世祖,家裡在琉球經營著一家漆陶器的製作工廠,同時還有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