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了的身體慣性未減,生生拗斷了竹子後,砸得地面塵土飛揚......
“快衝上去!”不待敵人反應過來,陳沂生緊急命令:“邵海山!”
“到!”
“你帶四班迅速佔領渡口,記住!就是一隻耗子也別給老子放出去!”
“明白!”
陳沂生率領5,6兩個班從越南人的屍以上邁過,一頭衝進村中的土路......
“媽個X的!”周小米抬手就將一個手持菜刀的越南男孩牢牢地釘在門板上,用力剜了剜槍托,才勉強將刺刀拔出。沒等他反應過來,陳沂生一腳就將他踹到一邊,子彈向潑水一般打出去,直打得牆角矗立的柴草夾雜著血漿白煙飛濺。三個越南女人握著手榴彈噴著鮮血將深後的土牆“轟”然撲倒。血水從屍體上噴泉一般地射出......
“快趴下!”陳沂生一頭撲在周小米的身上......
“轟,轟,轟”三聲巨響,土屑碎末蓋了二人一身。吐吐滿嘴的泥沙,陳沂生扯著嗓門大叫:“燒房子!把越南王八都給老子逼出來!”話音剛落,一排子彈就向他打過來......
“排長!”周小米拖著陳沂生躲到了一棵樹後,叫罵聲中,子彈將陳沂生腳邊的土打得煙塵滾滾。
“幹掉他!”陳東向一間屋子喊了一聲,一名戰士拔出手榴彈丟進去。爆炸聲中,一個被炸開後背,提著衝鋒槍的越南婦女,抱著一個缺了半個腦袋小女孩被衝擊波從窗子抽出來,重重撞到一頭牛的牛角上,隨後又被牛的前蹄狠狠踩了一腳......
“把房子都點了!”陳東叫喊著,將火把扔上屋頂。戰士們有樣學樣,整個村子瞬時就被大火籠罩起來......
“水仙姐!你快走吧!”一個越南少女拉著哭鬧不止地武水仙。“我不走!我的孩子還在屋子裡!”武水仙用力掙脫,甩得少女連打幾個踉蹌。
“水仙!你快走!孩子就交給我們了......”在後面阻擊的老頭還未說完,“撲”第一聲,一顆子彈拽著血漿,從他的上唇鑽出來,生生將整個一張臉掀到了額頭上。
“俊伯!”水仙慘叫一聲,聲音未落,“轟”地一聲爆炸,水仙的小房子在沖天大火中搖了幾搖,慢慢支離破碎,沉沉塌將下去......
“孩子!”武水仙撕心裂肺地嚎叫了一聲,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給我用槍托狠狠地砸。”陳沂生右手中食二指輕輕一措,一個舉著菜刀向他撲來的越南人悶哼了一聲,氣管連同食道被陳沂生給生生捏碎。在他帶動之下,戰士們對近身反抗的越南人紛紛掄起了槍托。
“排長!我這槍托是摺疊式的......”周小米抱著衝鋒槍不知所措。
“媽的!你就不會用磚頭拍!”陳沂聲真想一槍斃了這個笨蛋——打架都不會,還當什麼偵察兵?
“陳東!把他們都給我趕到場院上!”陳沂生看了看越南人被壓縮得差不多了,下達最後的命令。
十幾個被解除了武裝(菜刀,扁擔)的越南婦女相互簇擁著來到了村中的空地上。漫天大火將這裡照得通亮。
“怎麼沒有男人?”陳沂生奇怪。
“這沒什麼奇怪的,男人不是死了就是在軍隊裡。”楊雪龍冷笑著回答。
“老紹!你那裡都解決了?”陳沂生望著從渡口走回來,一身是土的邵海山,笑著問道。
“有幾個想跑的,都被咱們給收拾了!”邵海山看著這些“俘虜”,似乎想起什麼,“怎麼處理他們?”說罷!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陳沂生。
“咱們有沒有傷亡?”陳沂生岔開話題。
“只有張大志輕傷,沒什麼?”邵海山對這場戰鬥很滿意,因為果斷出擊,打了越南人一個措手不及,在越南人還沒怎麼反抗的時候,就結束了戰鬥。
“好!這才象個偵察兵!”陳沂生咧著嘴笑了。
一個越南女人拉著個十三,四歲的女孩“撲通”跪下,嘴裡不知說些什麼。
“她嘟囔個啥?”陳沂生扭頭問楊雪龍。
“她請排長你開恩,她說只要放過她的女兒,叫她幹什麼都行。”
“她女兒?”陳沂生抬頭向她身後望去:一個穿著破爛衣衫滿臉汙垢的越南少女閃著明亮的眸子,冷冷地看著面前這些中國兵。
周小米走上前去,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這女孩,忽然他叫道:“排長!這妞長得水靈!”
女孩低低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