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奪了他所愛,殘了他的心。
“今日,我本不該來看你,”沈府裡的人,除了四爺院裡的人,沒有人肯來探他。
沈二爺更是落井下石,說他是狼子野心,沈三爺並未多話,卻也是對他很是唾棄。
“直到,少恬拿出了這根鳩毛,”胡雅從懷中取出了一根鳥毛,松石綠上,還帶著點翡翠金,和沈卿源一直提在了手上的鳥籠裡的鳩鳥的顏色一模一樣。
沈四爺醉心鳥雀,待鳥雀卻比待女子要專情的多,他養得那一籠鳥,前後雖是換過,卻都是一籠鳥。
“大夫已經驗過了,那不是鳩羽,”胡雅將那根羽放在了牢前。
這根“鳩”毛是沈少恬討來的,也是費了好些功夫,所以一直珍藏在了身旁。
“孩童玩得東西,又怎能帶毒,更何況還是沈少恬手中玩的,”胡雅嘆著氣,張媽只以為沈卿源來“落鶩院”來得頻繁,是為了她,實則卻是為了沈少恬。
世上,又怎會有不愛子女的父母。
“孩童玩得東西,又怎能帶毒,”沈卿源的聲音聽著很是怪異,他的眼角帶出了溼漉,依稀記得那個遠遠看著他的男人,走了過來,手裡提著一個金絲籠,裡頭跳著只色彩斑斕的鳥兒。
“鳩鳥,”剛入了沈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