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匆匆趕來的護院回答說,受了驚,無礙。受了驚,受得又是什麼樣的驚嚇。受驚的原來只是他沈卿源一人不成。
沈卿源咆哮道:“滾出去,通通給我滾出去。”盞心和老奴忙是跑了出去,正要掩上門,就見了沈查子站在屋外,冷冷地盯著盞心正要帶上門的手。
盞心心虛地縮回了手。門“噴”地一聲甩在了,沈查子和沈卿源的眼神在了空中做了個短促的交接。
“有的,”胡雅已經洗淨了臉上的血汙,因為想事兒,而蹙了起來的眉頭,尖尖的,讓沈卿源想伸出手來,替她揉平。
“‘落鶩院’裡的那些櫻木還在麼?”胡雅似乎還沒定下了神來,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櫻木?”沈卿源有些不信自個兒的耳朵了,“是那些春日粉色滿枝的樹木麼?”
“四爺就只看到了那些樹的外向麼,”胡雅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要些什麼,”沈卿源是眼中帶著渴望,他希望她搖尾乞憐麼,“來年,待到葉殘花落時,伐幾株櫻桃木予我,”她只求了這一點。旁人眼裡的光禿的櫻桃木,生了上好的花紋,能做很精緻的桌木。”
“桌木?”沈卿源的聲音依舊透露著不信,小屋中,沒有合用的桌椅,確實是該擺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