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返回自己的房間,一把脫掉外袍,伸手像撫摸女人光滑的肌膚般,愛撫著銀色戰甲,眼中的痴迷可以讓任何女人沉醉,“寶貝,咱們殺人去。”自言自語了片刻,甘寧滿臉享受的穿上這件華麗麗的銀色戰甲,提槍往外。
這時,水寨裡的各個中小船隻已經排列整齊。船上地士卒各個都是精神抖擻,皮甲發亮,周泰、蔣欽各自分站在兩旁,精神還算不錯,荊州不比以前的東吳,水軍只能算是二軍,這些船夠了。
“出發。”甘寧從來不廢話,他自己帶出來計程車卒他自己知道。長槍一揚。逾越而起。穩穩的落在一條不起眼的小船上。
號角聲嗚嗚響起,水寨身後的柵欄大開,一隊隊的船隻從中穿過,其中,將旗飄飛中,逆流駛向襄陽。
三江口,立著一座小型的水寨。警戒作用大過實際用途地“擺設”,高高地木質塔上,一個小卒,忽然看見遠處逆流而來地無數船隻,那碩大的“魯”字大旗是如此的耀眼,張著嘴巴拼命的大呼:“點烽火,魯軍來了。”心下更是惶恐,連滾帶爬的下了樓塔。準備逃命而去。但甘寧的船隊卻理都沒理這小小的水寨,依舊一路逆流,只留下滾滾狼煙起。
接著就是一座座烽火臺燃起。滾滾狼煙一個接一個,直至傳到江夏。
“如何是好?”黃祖伏於案上,面上佈滿虛汗,急問左右道。
享受了這些年地太守生涯,黃祖滿面富態,一身華貴的綠色外袍,怎麼看都像個富家翁,而不像當初能設計射殺孫堅的智將。
“將軍,呂布野心昭然若揭,五萬大軍屯於荊、揚邊境,上次伐江東,劉荊州又是損兵折將,實力大損。”立於右手的主簿,抬頭看了眼面色更加難看的黃祖,得色一閃而逝,言道:“上次,曹性、甘寧跨將擊江夏,郡兵死傷頗重,至今元氣未復,我等何不賣個人情給呂布,他日好投效之。”
“放甘寧過去?”面有遲疑之色,黃祖疑慮的看著主簿。
“哼。”瞪了主簿一眼,黃射起身拜道:“父親,我黃家為劉荊州守衛江夏,恩澤如山,今甘寧必定是沿水路進軍襄陽,我等身為前部,怎麼可以放其而去。”
“大公子。”主簿面色一變,想反駁,但黃射卻進一步言道:“父親可遣漢陽、夏口、石陽的守卒,共三千人,合擊甘寧,末將率水軍五千,往後追擊,吞了甘寧。”眼中精芒連閃,黃射乃是出生牛犢,豈能怕虎。
“好。”黃祖拍案而起,眼中盡是欣喜之色,有子若此,老子就是輸光家底也得幹上一次,“命汝率水軍五千,追擊甘寧。”一把拔出案上的令箭丟於地上。
“諾。”黃射手握令箭,轉身離去。
“將軍,公子這一動可是調動了江夏地所有水軍。”主簿盯著黃祖,語氣有點不可置信。
“呵呵呵,黃祖老了,只有這麼一個出息地兒子,得讓他表現一下自己,不管成敗,好待價而沽。”黃祖呵呵一笑,像只奸邪的老狐狸,還哪有剛才的窩囊樣。
“將軍卻是早就想好了。”主簿恍然,卻也是心下一顫,這傢伙,好像比年輕時厲害多了。
“這些年,黃家在江夏地勢力已經根深蒂固,已經算是一方小諸侯,劉表亦是明白,對江夏也是不理不睬,要不是呂布崛起,我黃祖恐怕得被孫氏所滅,所以,劉表是靠不住了,而且這次大戰,劉表有八成得敗北,兩層是脫層皮。”黃祖幸災樂禍,小眼中歷芒連閃,奸商氣十足,孫氏一天天的坐大,他是夜夜膽戰心驚,孫堅可是他下令射殺的,現在好了,選擇的餘地也多了。
趨吉避凶,黃祖的本事恐怕比自己還大。跟了這位將軍這麼多年卻是被他給騙了過去。主簿面色一鬆,心裡安穩了很多。
“都督,前方有戰船橫於江面。”一個小卒大聲亂叫,彷彿遇到了無數惡鬼。
一巴掌差點把這小子拍下船,甘寧一身銀甲閃亮,臉上卻有點難看,破口大罵道:“你看得到,難道本都看不到啊。”
經驗豐富的甘寧,只雙眼一掃,船隻散亂,好像很久沒有操練過了,人在三到五千左右,長槍一揮,漂亮的耍出幾個槍花,斷喝道:“衝過去,撞翻他們。”
“呼喝…。呼喝…呼喝。”艨上,搖漿的水卒拼命的搖動著健壯的雙臂,船隊的速度節節攀升,一股衝回一切的氣勢加身在船隊上,顯得不可一世。
“快。快散開啊。”這人是怯懦地。而且毫無水軍修養,見甘寧等船隻無數,而且速度極快,腦中只有逃跑。
“抓緊船隻,別把兵器弄丟了。”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