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猛剛毅的,而且不怕死。
三個地方的水軍,互不統屬,有人選擇迎戰。有人選擇逃跑。有的無所適從。不知所謂。
簡直是一團糟,這些黃祖早就料到,但他沒給兒子擦屁股罷了,三千人就算是久無操練,也是可以擋上甘寧一擋的。
眼看甘寧的船隊越來越近,迎接著這股氣勢,黃祖方計程車卒已經可以想到死神了。有些膽小的立馬跳到了水裡,“嘭。。嘭。。嘭。”簡直是勢如破繡,甘寧身在前方,船身劇烈晃動間,好幾排戰船被直接撞翻,無數人哀號著掉入江中,拖著沉重地皮甲,努力地往己方地戰船上游。
“殺。”仰天咆哮一聲。甘寧揮槍朝著最近的一艘船上跳去。身在兩翼的周泰、蔣欽二人亦是勇猛如虎,大刀揮砍間帶起一股血紅色的強風,身後士卒隨著他們將軍的腳步。瘋狂的收割著生命,到處都是受傷者的慘嚎聲,落水聲。
在一邊倒地情況下,只一個時辰的時間,甘寧的水軍就
三路水軍的攔截,只留下滿是木屑,浮屍,血跡的江有幾條江魚跳出水面,似在嘲諷。
遲來不過一刻鐘的黃射只能跳腳,“追,給老子追。”弄濃重的喘息聲像是火山爆發,凌烈的氣息,讓他身邊地親兵膽戰心驚。
襄水沿途地水寨,據點雖然早就發現了甘寧,但荊州水軍疲弱已久,而且當年劉表伐江東,損傷了大量的精銳步卒,於是就抽調了一部分的水軍,組成四萬大軍,以拱衛襄陽地安全。
甘寧鋒芒凌厲,氣勢如虹的穿過半個荊州,襄陽就在眼前,而後面一支追趕的艦隊亦是緊隨其後,雖然速度趕不上,但一些零零碎碎的攔截,亦是不斷的拉近兩方的距離。
襄陽城內,整座豪華的府邸內,幾乎人人都聽到了劉表氣急敗壞的咆哮聲,“呂布的水軍都穿過了整個襄水,襄陽已經是不設防了,難道本官沿途所養的那些水軍都是廢物嗎。”那些下人能做的只能是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
偏廳內,站立之人十數人,唯獨蒯良、蒯越、蔡瑁、伊籍、韓嵩數人,或有才,或有權,其餘皆碌碌無為之輩。
“主公莫急。襄陽雖然沒有水軍,但有四萬大軍守衛,實在是無甚大礙,而黃射五千水軍橫斷於甘寧之後,其必折損於此。”蒯越上前一步,勸劉表道。
旁邊,身穿白色漢袍,一臉剛毅的韓嵩亦是踏前一步,言道:“異度所言甚是,但呂布孤軍深入,必定有所為,現在文聘率軍三萬屯於南郡,抵禦張遼,高順等人,現城中無大將,主公可請黃老將軍出山,鎮守城池。”
“哼。”冷哼一聲,威脅般的看了眼韓嵩,蔡瑁出列道:“黃忠乃待罪之人,怎麼可以統領大軍,襄陽有末將足矣。”
“匹夫無知啊。”韓嵩大怒,手指著蔡瑁顫抖的說不出話來,要不是旁邊的蒯越拉著,恐怕就要以文人之軀與武將比武,樂子大發了。
蔡瑁亦不是善主,伸手摸向腰間,卻落了空,但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冷冷的瞪著韓嵩,彷彿要活颳了他。
“好啦好啦,讓黃射橫在其後就好,看他區區一萬水軍,糧盡後該怎麼辦。”見下面這場鬧劇,劉表像洩了氣的皮球,外有呂布的壓力,內有群臣的不合,旁邊還有個同宗兄弟,虎視眈眈,已經見老的劉表有些力不從心了。
襄陽以北的一段水域上,甘寧的水軍就這麼囂張的橫行在江中,也不靠岸,拿出船底裝的一袋袋大米,還有一些木材,在甲板上燒起火來,這燒飯用的水自然是江水,這些水卒各個是水下強將,摸幾條肥魚自然不在劃下,熱熱鬧鬧的燉著肥魚,誰說不上岸就得餓死人,他甘寧可是早準備好了這一招。
“都督,後面那些人沒關係嗎?這裡可是劉表的地盤,咱們恐怕易進難出啊。”蔣欽有一下沒一下的往特製過,絕對燒不到甲板的灶臺下放材火,面色堪憂啊,這些人雖然是降將,但呂布也沒虧大他們,而且甘寧的為人也不錯,雖然對呂布沒什麼好感,但也不想拖後腿。
“一萬人連五千人都打不過?”甘寧不屑的一笑,傷不計,只要到了襄陽,我等就有援軍,只是江夏地界過的也太輕鬆了。”最後,甘寧有些費解。
“援軍?”周泰熊眼一瞪,興奮道。
“虛。”手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悄悄的把手指向北方,遙指南陽,龐統所設計的大網,他只是一個幌子而已,後面則是三面圍剿荊州,一步步掐死劉表,鯨吞荊州數千裡土地,當然,可能還連帶劉備那點破地方。
………。。
南陽,暫不言其在張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