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踩上的。
“這可怎麼辦?”薛老爹犯了愁,“這鄉下人就是小雞肚腸,看不得別家好,但凡你家生活寬裕點,這搗亂的、借錢的、說閒話的、眼紅的就來了。我們總不能天天熬夜守著吧?再說貓兒刺還好,若是投毒又該怎麼辦?”
薛寅松道:“這豬崽子那麼小,拉肚子也能拉死,我看這和投毒沒什麼區別了,爹,那現在能怎麼治?總要先把拉肚子給止住吧?”
薛老爹道:“沒藥,只能多喂些水讓他們拉出來,你去燒些開水熬上一把綠豆,等晾了我們來灌肚。”
這算是古代的洗腸了,薛寅松點點頭去燒火,一面盤算著這村裡誰家能下黑手。
若說正面衝突他家可真沒得罪過什麼人,這些人怎麼就那麼仇富呢?自己不好好幹活光眼紅別家,眼睛就算紅得滴出血來也沒用啊。
等燒好水涼下來,薛老爹用麻繩將小豬四個蹄子牢牢地綁住,取了空心竹管插在豬嘴裡讓兒子灌綠豆水。
這一灌可就動靜大了,那小豬像是殺豬般尖叫,腿使不上勁就猛烈的搖頭,總之拒絕喝水。
薛老爹又拿繩子把豬綁在長板凳上,自己兩手抓住豬耳固定,催促兒子快灌。
每個崽子灌兩大瓢,薛寅松覺得能把豬肚給漲破,但奇蹟的是,豬崽子們真的還全喝下去,除了開始一隻小豬灑了些,後面的小豬基本都是一口氣喝下去。
忙了大半個時辰,兩人都累得說不出話來,四隻小豬挺個脹鼓鼓的肚子在豬圈裡到處轉悠,不一會就聽見噗噗的拉肚子聲,這味實在不好聞,薛寅松洗了手臉忙往前院跑,只有老爹點著火把守著,若是情況不好,還得再灌,總之今天得守到不拉為止。
冬夜裡冷,進屋出屋的麻煩,薛老爹乾脆在後院架了堆篝火烤紅薯,火堆霹靂吧啦的燒著,漸漸能聞得紅薯香。
此時已是三更過,家裡人都睡下了,只聽得雞窩裡不時有雞互相擠著嘰嘰咕咕,又或者兔子沙沙的磨乾草。
薛老爹丟了根小柴火道:“這陳家村的人心壞,你看我們田壩村哪有這樣的人?別說沒害人的心思,就是偷盜的人都沒有,晚上睡覺能不關門。”
薛寅松笑道:“我們是田壩村的本地人,大家相處十幾年,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互相也熟悉。而這陳家村的人把我家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