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畢竟她的團隊屬於“攻堅部隊”。
有一次放學,秦渼兒回家放下書包就到田野裡找飯後散步的父母——因要在學校與被輔導的同學一起做作業,還要等所有師生走完後鎖上學校大門。
於是,她每天都早上五點過六點去學校開門,每天下午七點過才能回家。
秦義天和蒲秀已經吃過了晚飯,走在小路上看著秧苗。
青青的秧苗在水田裡長得甚好,可是秦渼兒對此並無興趣——至從秦義天不在稻田裡養紅色的鯉魚,她也就不再關心這些事兒。更何況這幾年,秦義天也不會下班後開拖拉機打田掙錢了,秦渼兒除了做不完的作業和看不完的書,哪裡還能像兒時那樣坐在田埂上等他收工,然後一起開心幸福的回家。
此時,秦渼兒看到穿著夢特嬌冰絲短袖和西褲的父親正同母親說著什麼話兒,慢慢挪動著步子,心裡卻在思索著要如何開口要錢。
這段時間,四伯秦義順拉長虹電視出省,途徑金堂山區時,遇到有人直接在上坡路上爬車搶電視,貌似車隊有人丟了臺,所以秦義元這幾日臉色不好。
而今兒蒲秀穿著棕色繁花的裹制長裙和白色的拖跟涼皮鞋,小心翼翼的走在很窄的田埂上面,讓秦渼兒心中不解:穿這樣在田埂上走,也是沒誰了。
因秦渼兒從小就偷看蒲秀的《服飾世界》等設計裁剪書,對審美這點有自己的觀點——雖然她從不挑剔大人們給自己買的衣服,可心中卻意見多多。
秦義天一眼見到穿著白襯衣紅西褲的女兒,笑著說:“今天怎麼有空出來散步,不看書了?”
秦渼兒怯生生的走到父親跟前,吐了吐舌頭,淡淡道:“爸爸,這次考試,我又要交3塊錢罰款。”
秦義天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垂頭喪氣的女兒,雲淡風輕。
秦渼兒卻畏懼的低著頭,用手指繞著脖子上掛著的鑰匙繩。
片刻後,她仰起頭,望著留著八字鬍的父親,解釋道:“爸爸,我自己考的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