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
雷飛道:“俞老前輩的用心,我等已然明白,不過我等還是希望俞老前輩能夠借那靈芝之力,治好內傷。”
俞白風道:“我知道,老夫豈能甘心屈服在別人的暗算之下?但咱們不得不作防備。”
略一沉吟,又接道:“你們三人,必須有一人當值,這一人負責炊事雜務和看守石洞,另外兩人,各處一室,各習一種主要武功。”
雷飛心中暗道:“他以劍掌馳名江湖,劍法傳給了李兄弟,掌法傳我,不知他要傳娟姑娘什麼武功?”
但聞俞白風道:“娟兒,你先當值三日。”
娟兒應了一聲,起身走向石室之外。
雷飛道:“要當值三日,時間不是太久了一些麼?”
俞白風搖搖頭,道:“你們雖然已有著武功基礎,但要學一招一式的精微變化,總要三日時光。你們每人當值三日,輪流守候,對習武方面,也不會有大大影響了。”
於是,俞白風把雷飛和李寒秋各自分派一個石室中,分別傳受武功。
雷飛以學習掌法為主,李寒秋以刀劍為主。
除了進食之外,每人都緊閉石室之門,苦苦思索地鑽研武功。
各居一定,心無旁騖,學習進度,極是快速,不知不覺,每人已三輪當值。
這日,李寒秋又交給娟兒當值。李寒秋在三日當值中,苦苦思索俞白風傳接劍法中幾招奇學,心中大為困惑,希望早回石室,向俞白風求教,交給娟兒之後,轉身就走。
娟兒高聲說道:“李兄。”
李寒秋停下腳步,回身說道:“什麼事?”
娟兒道:“咱們在這石洞住了幾天了?”
李寒秋道:“在最後一個當值,已是輪值三次了,每人三日,三九二十七日了。”
娟兒道:“李兄學我爺爺的劍招,不知有幾分成就?”
李寒秋道:“令祖的劍法,初學之時,平淡無奇,但愈是深入,愈是覺著奇奧博大,變化莫測。”
忽然想到了娟兒不知學的什麼武功,她既然是俞白風這世間唯一的親人,俞白風自是要把最厲害的武功,傳授於她了,當下問道:“姑娘學的是什麼武功呢?”
娟兒搖搖頭,道:“我沒有學武功。”
李寒秋吃了一驚,道:“什麼?令祖沒有傳你武功?”
娟兒道:“沒有。”
李寒秋道:“姑娘未學武功,當值後就坐在石室中出神麼?”
娟兒道:“那也不是,爺爺給了我一幅字畫,要我學畫。唉!這當口還學什麼畫呢?”
李寒秋道:“什麼畫?”
娟北道:“很奇怪的畫,好像百佛圖。”
李寒秋道:“可是令祖先替你打好了底子?”
娟兒搖搖頭,道:“不是,就是拿出一幅畫,要我照著畫,畫得越像越好,而且爺爺又對我督促甚嚴,一筆不能偷懶。”
李寒秋道:“姑娘畫成了麼?”
娟兒道:“好難畫喲,我畫了十幾天,還沒有畫到一半。”
李寒秋道:“這個,在下也想不明白了。按理說此時此情,令祖不會有這份雅興,要你畫畫。”
娟兒道:“但我每天都在畫畫。”
李寒秋道:“姑娘可曾問過令祖?”
娟兒道:“問過。”
李寒秋道:“令祖怎麼說?”
娟兒輕輕嘆息一聲,道:“爺爺只是讓我畫下去,卻不肯告訴我為什麼。”
李寒秋道:“老前輩用心深遠,也許咱們無法預測。”
娟兒道:“學畫畫,又和武功何關呢?”淡淡一笑,接道:“他是我爺他,也是我世間唯一的親人,我想他不會害我,要我學畫畫,必有用心。”
李寒秋道:“姑娘說的是。”
娟兒揮揮手道:“你該回去練劍啦!”
李寒秋心中暗道:“我留在這裡,也無法解決她心中的疑難。”只好一拱手,道:“好,俞老前輩就要督促在下練劍了。”轉身行回石室中去。
時光匆匆,轉眼間,又過了半月。
在俞白風嚴厲的督促之下,雷飛和李寒秋的掌法、劍法,都有了相當的精進。
這日,李寒秋剛剛練過劍法,突聞娟兒的聲音傳了進來.道:“李兄,家祖請我們過去。”
李寒秋行出石室,只見娟兒和雷飛並肩站在門外。
李寒秋心中暗道:“這劍法我還未熟練,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