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精微的變化,還未能完全學熟,如若再有七日時光……”
忖思之間,耳際間響起了雷飛的聲音,道:“李兄弟,俞老前輩請咱們過去。”
李寒秋道:“娟姑娘,什麼事?”
娟兒神情嚴肅地搖搖頭,道:“不知道,我爺爺要我來請你們。”
李寒秋感覺到事態嚴重,點點頭,舉步向前行去。
三人行入俞白風的打坐石室,只見俞白風正在盤膝而坐,運氣調息。
三人不敢驚擾,並肩坐在俞白風的身前。
足足過了有一頓飯功夫之久,俞白風才緩緩睜開雙眼,望了三人一眼,點點頭,道:“你們武功學得怎樣了?”
李寒秋仔細看去,只見那俞白風神情間疲倦不堪,似是剛經過一番惡鬥,體能尚未完全恢復一般。
雷飛望了李寒秋一眼,接道:“老前輩的掌法深奧,晚輩生性愚劣,雖得老前輩的指教,但尚未完全學會。”
俞白風點點頭,目光轉到李寒秋的臉上,說道:“你呢?劍法練得如何?”
李寒秋道:“晚輩也未能體會精要。”
俞白風道:“我這掌、劍之學,都非三五月可能入大成之境的,看你一月的苦練成就,我已經很滿意了。只要你再下功夫,不難逐漸地體會出它奇奧的變化,一年後,也許你們能盡得神髓。唉!衣缽繼承有人,老夫死而無憾了。”
雷飛道:“老前輩……”
俞白風搖搖頭,不讓雷飛接下去,說道:“有一件事情,你們要千萬記住。”
雷飛和李寒秋齊聲應道;“敬遵老前輩的吩咐。”
俞白鳳道:“我傳你們的掌、劍,要你們延續我的生命……”
雷飛點點頭道:“在下等知道,任重道遠。”
俞白風淡淡一笑,道:“我就要去了,所以要把心中很多事,告訴你們。”
這句話語焉不詳,只聽得三個人相顧愕然。
娟兒急急說道:“爺爺要到哪裡去?”
俞白風答非所問地道:“老夫想了很久,想不出六指逸士其人。”
雷飛道:“六指逸士,武林中甚少聽聞,也許是有人冒名。”
俞白風凝目沉吟了一陣,道:“我懷疑一個人。”
雷飛道:“譚藥師?”
俞白風道:“如是這世間確有其人,那應該和我及譚藥師一輩中人,就算沒有見過,也必有所耳聞,但我卻從未聽人說過。”
雷飛道:“其間確有很多可疑之處。”
俞白風道:“老夫算來算去,只有譚藥師可能。”
娟兒道:“爺爺,我已對那譚藥師鬧了一個誤會,你不能再傷害他,懷疑他……”
俞白鳳道:“孩子,你很細心……”長長吁了一口氣,嘆道:“爺爺已經觀察了很久,第一是那六指逸士的高矮,和你譚二爺一模一樣。”
娟兒道:“譚二爺高矮適中,天下和他身材一般模樣的人何止千萬,如何能夠肯定那人就是譚二爺呢?”
俞白風道:“我留意過六指逸士的臉上,雖然他未帶面具,但臉上肌膚微現僵硬,那是用了易容的藥物之故。”
娟兒望了她爺爺一限,欲言又止。
俞白風嘆息一聲,道:“我和譚藥師交了很多年的朋友,表面上,我們情意深厚,如同手足,但我仔細地想想,我對他卻一點也不瞭解,那證明他的心機深沉,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