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體力恢復也是很有好處的。
我自然也不是想佔她便宜,實在是這個地方有點小,我只有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她也只有這樣半靠在我身上才能更舒服一些,雖然這個姿勢看起來,嗯,放在外面,那肯定比泰坦尼克號中最浪漫的姿勢還要浪漫。
我總覺得這樣有點,對她的影響不好,可是正如雲若所說,都這樣了,還計較什麼呢?
雲若看到我在出神,輕輕的掐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疼的立刻瞪眼珠子了:“你幹嘛,好疼的。”
雲若小女人般的剜了我一眼,風情萬種的嗔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又愣了:“嗯,什麼?”
雲若又瞪了我一眼,我趕忙回憶了一下,沉思道:“會的,我們一定會活著出去的。”
雲若輕聲道:“這麼肯定?憑什麼?”
我微微一笑:“直覺。”
雲若輕輕的嘆了口氣:“我相信你的直覺。”
我還要開口說什麼,她把身子往我懷裡靠了靠:“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我只好閉上了嘴巴,默默的看著她俯在我的腿上,感受著手指間她的秀髮磨蹭,覺得這一刻非常寧靜。
我從沒有過這麼寧靜的時刻,不管是跟蔣詩詩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和童楠在一起的時候,都沒有如此的心安過。
時間果然是治癒傷口的良藥,想到蔣詩詩,我心中雖然痛,卻沒有了以往的那種感覺。
至於童楠,雖然我和她的關係看似進展很快,但是我絕對沒有那種感覺。
或許自我齷蹉一點的來說,她就是我傷口崩裂時臨時安慰自己的一個藉口。
這樣說或許對她很不公平,但是我現在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事實就是這樣。
我絕對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小人,也不是那種腳踏幾條船的男人,我早就做好了決定,這次如果能活著回去,我一定要向童楠表明心跡,早早結束這一段不該有的感情,或許這樣會短暫的傷害她,總比這樣不清不楚的拖下去要好,因為時間越久,這種傷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