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一朵皎潔的白蓮正在盛開;僅僅綻放出剎拉的美麗,它朝這個世界投下一抹眷戀的目光,消弭無蹤。
“柳兄何故叫我?”
疲憊的臉上帶著笑容,十三郎平靜開口道:“要領先六級,你該早點出發。”
……
“幸虧你只能做出一道,不然的話,本座還真是沒什麼辦法。”
教習的聲音中透著興奮,熱切的目光望著十三郎,說道:“下次做出別的,記得一定讓我看看。”
“學生一定謹記。”
十三郎簡單回答一句,兩手在空中快速揮舞,眨眼之間,又一道禁環便在他的手掌間成型。
“你!你竟然學會了!”
教習霍然起身,聲音透出難以置信,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抬手指著十三郎,他與外面的學子沒什麼兩樣,全然是一副見鬼了的摸樣。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不知是法力耗費太大,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教習手掌如雞爪瘋一樣亂抖,憤慨大叫:“老夫……本座……我……”
他似乎想拿自己的經歷來對比,然而意識到自己畢竟是禁樓教習,有些話無論如何都不該隨便說出口。一時變得結結巴巴,不知該如何圓場。
“多謝老師教誨。”十三郎從他的反應裡確認自己做的沒錯,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朝老師躬身施禮,誠懇說道:“學生還要應付比鬥,下次前來,定向老師多多討教。”
“呃……對對對,你還要比鬥,還要比鬥!”
嗓門陡然拔高七度,教習此時雖覺得“應付”這個詞兒有些不妥,卻已經沒心情計較,匆忙而又嚴肅地說:“有一條本座需要提前警告你知道,推衍禁制樂趣無窮,極易令人沉迷。但它同時也大耗心力,斷不可與比鬥中進行。一旦心力耗費太過,可能會傷及根本!萬萬不可大意!”
十三郎連連苦笑,心想你當我傻子啊,這不是沒辦法嗎。
望著十三郎片刻間便顯出幾分憔悴的面色,教習忍不住大搖其頭,說道:“可需要補神丹藥,我這裡倒還有一些,不妨先拿去用用。”
“偏心眼兒!”
眾學子憤憤在心裡痛罵,暗想人比人不是氣死人,簡直是沒法活了。看看人家,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再想想自己……
何問柳本已踏上臺階,身形陡然一個踉蹌,幾乎當場失足。
“柳兄小心,現在還沒到六階。”十三郎接過教習的丹藥,稱謝後轉過身,好意提醒道。
……
經過一段插曲,這場有些滑稽的比鬥得以繼續,何問柳依舊當先而行,心裡卻不禁暗暗生出悔意。暗想蕭十三郎學習能力如此恐怖,自己走在前面豈不是給他現場示範?有沒有辦法改改規則?
雖然明知道這樣是不可能實現的目標,何問柳依然無法讓自己完全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