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強渡清河?”
十三郎點頭。
慕容沛湧起期待,繼續問:“那他有沒有掉到水裡,飛了多遠?”
十三郎溫和地望著她沒有開口,心想師姐你如此替杜雲考慮,只怕他未必領情。
慕容沛顯然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什麼,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問道:“他強渡成功了?他真能飛越全程?”
十三郎再次點頭。倒不是他沒有同情心,而是覺得如果真如她說講的那樣,雙壁與天驕彼此敵對的話,更不可心存僥倖。
撲通一聲,慕容沛明白了十三郎的意思,乾脆坐到船上。
如果說敗給十三郎在於料敵不明,還能夠找些理由解釋的話,那麼實力境界被何問柳死死壓制,對生性驕傲但又心胸狹隘的毒雲來說,絕對是一場災難。
一股絕望無力湧上心頭,慕容沛兩眼望天呆呆發愣,沒有了說話的興致。
……
周圍一片安靜,靈舟上的兩人彼此無言。
沉默良久,十三郎終忍不住說道:“以我的觀感,道院對弟子間的爭鬥雖不禁止,卻也有些約束。說句不該說的話,雲師兄受些挫折未必不是好事,師姐不妨勸勸師兄,不必太過憂心。”
“師兄他……是不聽勸的。”
慕容沛微微低頭,黯然說道:“話是沒有錯,但師弟卻想錯了。師兄就是受到的挫折太多,才變成如今摸樣;當年師兄尚未結丹便立志進入內院,後來屢試屢敗,前後已不下十餘次,如今……”
“等等!”
十三郎聽得一頭霧水,打斷她說道:“道院十年一次開啟山門,你們入門不過三十年,怎麼能失敗十幾次?”
“你有所不知,進入內院實際上有兩種方式,一種便是道院大比,按照十年一期定時舉行;再一種沒有任何限制,只要能夠登上須彌山頂,隨時可以進行。”
想了想,她補充道:“當然了,靈石是要繳的。”
十三郎聽了後暗自琢磨一陣,試探問道:“是不是登山反倒更難?”
慕容略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半是讚許半是嘲諷說道:“師弟明智心靈,當真非常人也。”
不待十三郎辯解,她繼續說道:“師兄久歷挫折,不僅信心受挫,還被諸多人恥笑;積鬱難平之下,竟於書樓選擇幽冥火爪的功法修行。時間一長,起心性越發變得偏執。此次他動用新修的神通,卻一招就敗給師弟……”
說到這裡,慕容沛苦澀一笑,眼神卻有一絲埋怨,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