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
“嗯?啊,齊爺有何見教?”
“呵呵,這麼點小事就不要勞動二爺了,交給我吧。”
齊爺悄悄遞過來一個比老闆實稱百倍的包,“溫柔”的語氣說道:“我叫小的們弄乾淨,只當沒這回事,咋樣?”
“嗯?”
吳忠更加迷茫,倒不是不明白齊爺用心,而是沒辦法理解。這麼多年捕快頭兒不是白當的,看到屍體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摧靈門乾的事……至於這麼緊張?
殺個人而已,需要齊爺親自出面擺平?再說了,誰敢說是摧靈門的人做的?別人不知道,反正自己不會這麼幹。
難道死的人不簡單?也不對。吳忠的眼光還是很毒辣,從死者手掌腳掌以及衣著上便可看出來,那不過是隨處可見的野外之民,大約剛剛入城不懂得規矩,不知怎麼地得罪了人……
總而言之,這是件芝麻粒般的小事,與眼前情形完全對不上號。
“這個……不太方便啊。”
職責提醒吳忠,這樣做實在太荒唐;私底下弄弄也就罷了,眼下人多眼雜,且就發生在衙門口……自己是個官,是個官啊!
“能有什麼不方便,二爺想怎麼著,撂句話就成。”
狂狼踱步走上來,矮小的身子入螃蟹一樣橫到吳忠身邊,抬手一個分量不輕的包,低聲道:“二爺,託您點事兒。”
“是啊,請二爺幫忙。”更多人圍上來,小包一個接一個塞到吳忠手裡,當他是倉庫。
“啥?啥事兒?”吳忠完全懵了,幾以為自己身在夢中。
他手上功夫不低,很清楚就這麼會兒功夫,自己的身家已暴漲成百上千倍,只要安分點,一輩子吃喝不愁。
說話間,那具屍體早被人抬走不知送到哪裡,至於那兩個抬屍的夥計……誰還記得他們。
“嘿嘿,二爺剛來,還不知道城外發生的事。”
依舊是齊爺出面,笑呵呵地攀著吳忠的肩膀說道:“城主的信使到了,就在府內。”
信使到了,城外發生的事,兩者有聯絡嗎?吳忠想揉揉眼睛讓自己清醒清醒,奈何兩隻手都沒得閒,只好生忍著。
齊爺悄聲說道:“我等得到訊息,一陣風雪盜團喪心病狂,竟敢興兵襲擊城主車隊,被大人親衛剿滅一空,全殲!”
“……”吳忠望著齊爺的臉,彷彿他是一頭說夢話的豬。
齊爺不知他怎麼想,說道:“大人剛來,就做了這樣一件大好事!我等身為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