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乾脆女子說道:“陳山被他殺了。”
沙啞女子一愣,說道:“陳山剛愎自用,自視又太高,被他害死並不奇怪。”
乾脆女子說道:“一對一強殺,以力破力,連神通都沒怎麼用。”
沙啞女子倒吸一口寒氣,驚呼道:“怎麼可能!”
乾脆女子冷哼一聲,不願說多餘的話。
壓下心頭震驚,沙啞女子說道:“假如引動事態的也是他的人,我們豈不是很被動。”
乾脆女子知道她擔心什麼,說道:“無妨,殺死陳山固然了不起,但還不放在本座眼裡。只不過亂舞大變在即,妙音門已有倒向城主的趨勢,本座需要決定接下去應取何種態度。”
沙啞女子心想那還不是一樣,問道:“不知他們會怎麼做。”
乾脆女子說道:“涉及根本,不用管他們。”
沙啞女子試探道:“可是要再與之接觸?”
乾脆女子罕見有些猶豫,片刻後說道:“七宗事小,七族才是大患,稍不留神就是滅頂之災。本座不知他能否成功,暫時還不能涉入太深。”
“不過……”
又想了想,她說道:“平定亂舞多半與此有關,稍做接觸也無妨。”
沙啞女子忽道:“姓齊的畜生還在,要不要安排一下?”
“也好……不用了。”
“……”
沙啞女子從未見過她如此,忍不住問道:“為何?”
乾脆女子說道:“畜生馬上就會變成死貨,還有什麼用。”
沙啞女子大怒,說道:“誰敢在這裡動手!”
乾脆女子沒有回答,一字一頓喃喃中思索,若有所悟。
“此舉……是為了走在前面。”
……
從雅間裡走出外間,齊爺洗去一身疲憊,神清氣爽,腳步飄飄好不歡愉。
“趕明兒自己開一家。”
一想到出門便是煩心事,齊爺忽生出這般念頭,暗想老子有錢有人有地有閒,何苦每次趕巧才能享受到這般快意。亂舞城的亂像令人感慨,想著那些死去的人,齊爺生平第一次生出苦短珍惜當下的念頭。
“沒錯,自己開一家出來;地方得好好想想,可惜了城主府那塊地……”
“這麼快就走,齊爺這是要留著興兒,趕著給哪位狐狸妹子交差呢。”
牌頭看出齊爺有去意,端茶嬌笑貼上來說些讓人無法生出反感的調戲話,聲音從頭頂一直膩到腳趾。齊爺最喜她這點,是以才每次著其伺候,雖已不眷戀那副身體,卻是愛極了那張嘴。
接過香茗一飲而盡,齊爺順手擰了一把牌頭的粉臀,聽兩聲埋怨看幾波媚眼,感受著下腹隱隱傳來的衝動,忍不住哈哈大笑。
將軍未老,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