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隻晶瑩如玉的拳頭出現在眼簾,拳面上沾著血舞、或者說貓貓女的血,悽豔絕倫。與之一同印入眼簾的是一張略帶愧疚臉,與兩隻透著滿意的眼。
“對不起。”
“你知道什麼,你想試出什麼,你現在夠不夠滿意!”
血舞神色淒厲,臉上血珠與淚水混在一起,還有半行鼻涕跟著流下,顯得有些怪,更多的是狼狽。
十三郎居然還在點頭,說道:“滿意,也不滿意;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有句話送給你。”
血舞忽忽喘氣,雙眼血一樣的紅,不說話。
十三郎說道:“面對總比逃避好。你肯定會說自己已經在面對,可我覺得……”
血舞大叫道:“你覺得什麼?你根本不懂,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你只是聽說,只是覺得好笑,你……”
“我不用知道,但我會看。”
十三郎收回拳頭,平靜的目光望著血舞的眼睛,誠懇說道:“剛才你為什麼不反抗?不反抗就是等死,等死就是放棄,放棄就是不敢面對,這樣做不對。”
世上還有這種人?血舞恨到心口疼,咬牙切齒說道:“是你讓我把命交給你,你這個卑鄙……”
十三郎開口說道:“我現在讓你自殺,趕緊死吧。”
“……”
十三郎繼續說道:“我現在讓你殺我,你殺不殺?”
“……”
血舞張口結舌,伸出手點著十三郎的臉想大罵,喉嚨裡彷彿卡了一根刺,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十三郎說道:“不要懷疑,或許將來某一天,我真的會命令你朝我出手。”
血舞恢復了說話的能力,惡狠狠叫道:“我一定執行。”
十三郎嚇一跳,說道:“胡鬧!叫你出手不是叫你殺死我,別弄錯。”
“……”血舞茫然望著十三郎,分不清是他是人還是鬼。
十三郎表情坦蕩而且無辜,認真說道:“是不是覺得很委屈?是不是覺得我反覆無常?”
血舞拼命點頭。大灰躲在角落裡渾身抽筋,已經快笑到死;天心蛤蟆睡意全無,耳朵支稜著傾聽,生怕錯過一個字。
“至於這麼用力。”
十三郎好生不解,說道:“我是想告訴你,收服並不真的代表予取予求,假如我真的下了什麼絕對無法接受的命令,你有權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