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如果有,自己是否位列其中。
那樣的話,事情可就大了。
……
“憑什麼認為是我們。”黃花姑娘仍憤憤難平,說道:“程血衣和六大宗族有仇,為什麼不是他?”
“程血衣行事不擇手段,能做的話早做了;再說賴在他身上沒意義,程血衣債多不愁,根本不在乎。”
十三郎在思考,左宮鳴代其解釋道:“反之先生是飛昇修士,不管是避禍還是怕誤會,活著就應該澄清。”
黃花女仍不解,說道:“得罪程血衣,十三應該趕緊現身求助,哪有功夫搞三搞四。這麼簡單的道理,會想不到?”
左宮鳴回答道:“可以這樣想:程血衣收的幫奴可能不止一個,先生心裡有顧慮,不敢露面……”
黃花女憤怒說道:“那也不能說獸潮一定與我們有關。”
左宮鳴回應說道:“那與誰有關?”
黃花女愕然說道:“我怎麼知道。”
左宮鳴攤手說道:“這不就結了。變壞事為好事,勢力越大越擅長此道。”
黃花女張口結舌,半響才說道:“凡事總要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假如十三面都不敢露,為何引發獸潮?”
左宮鳴苦笑說道:“人家沒說一定,只是傳聞,有傳聞就夠了。說理由,理由很容易想,比如獸潮引亂才能保持自身安危,程血衣畢竟是黑暗裡的人物,不敢堂而皇之出面殺人;再比如獸潮會引來六宗注意,會有大批高手趕到外層,程血衣自身難保,顧不上與先生為難。還有先生可以藉此機會直聯主宗修士,然後……”
“都是藉口!藉口!”
“要的就是藉口。現在的情況是,先生的有名望而無聲望,難免有人、宗族虎視眈眈。六宗內鬥不適合公開,有了這個藉口,無論個人還是勢力,無論六大宗族還是仙靈殿,處理先生這件事情都會方便很多。簡單說,殺之有理,拘之成理,棄之依舊有理,利用、謀奪、算與不算通通佔著道理,至少不用顧慮引發大亂。”
“齊家呢?就這麼看著不管?”
“會管的,前提是先生找上門,把該交代的事情交代清楚,該獻上的東西獻出來。”
“交代什麼,獻什麼?”
“這要看他們怎麼想。比如金烏下落、遺物,滄浪為何會有真靈,是否隱藏著什麼機密、重寶,上古遺蹟,真靈洞府之類。”
“不要臉!”
“光這些還不行。如果是我主事,最後會要求先生立個誓、種個咒,幫助釣一釣血衣殺者,成不成功無所謂,肯出力就好。”
“他媽的!”黃花姑娘暴怒開口:“真靈的事,十三哪知道那麼多。”
“得有人信啊。”左宮鳴連連搖頭苦笑,委婉說道:“滄浪勢力太弱,先生威望又太高,不然的話,早已經……”
後面的話不方便說,也不用再說。比如道盟、戰盟如果具備仙靈殿、或六大宗族這樣的力量,豈容十三逍遙至今。
稍頓,左宮鳴說道:“我敢打賭,事情發展成這樣,六宗、仙靈殿的主事者明裡暗裡都會表示,獸潮為先生引起。”
事實證明左宮鳴猜對了,僅時間有所提前,原因不是他不夠聰明,而是因為左宮鳴戰位不夠高,不瞭解大家行事更講究分寸,輕易不會著急。
“躲著不出來,看他們能怎麼樣!”黃花姑娘殺氣騰騰,實則垂頭喪氣。
“……”左宮鳴唯有閉上嘴。
“躲是要躲的,但不能一直不露面。”
思索中的十三郎默默搖頭,說道:“無所謂了,我本來就想這麼幹。”
“那也不能白背黑鍋。”
“憑心而論,真不是黑鍋。”一句話換來兩記白眼,左宮鳴趕緊閉嘴。
可不是麼?獸群跟隨漸漸成勢,流言傳聞恰中真相,反而這邊胡想亂猜,楞把仙靈殿與六宗說成卑鄙小人,用心險惡,其心可誅。
“大象很難踩死螞蟻,關鍵要躲得好。嗯,日子照過,還要開開心心的過。”
總結必有十三郎來做,下令今後能躲則躲,躲不過唯有霹靂手段,轉頭吩咐。
“球球!”
……
叫球球是請它幫忙,也是自助。僅靠左宮鳴的陣法,十三郎擔心瞞不住,託嘲風與球球交流,看能否請得動。
結果讓人驚喜,球球對十三郎恨之入骨,但與殿下感情極好,或許它更能理解隱匿的重要,很快便主動出手相幫。做起來很簡單,佈陣之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