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既然你們已經有了定論,還找我幹什麼?”
“算是走一下流程吧,畢竟您是前任執行監察員中唯一還健在的。”哈薩利說這話時語氣都不帶波動一下,十分的冷靜。
老者又噴了噴鼻子。
海姆達爾吃驚極了,這個不著邊際的老頭也是執行監察員?聽那意思,似乎還是排在霍林沃斯法官之前的前任。
經過仔細觀察後他發現,這位前輩的前輩的前輩身上的衣服雖然破得顏色、款式都模糊了,胸口處的金字銀天平圖案卻並未因時間和環境的變化而老舊黯淡——金色的“W”依然熠熠生輝,海姆達爾心裡頓時湧上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TBC
作者有話要說:真意外,雙休日單位也發了高溫慰問品,每人一瓶鹽汽水外加一根綠豆棒冰,讓我怨念的是鹽汽水沒發延中的,給的是碧純的,其實我對味道沒有追求,但是延中的瓶兒貌似比較大……
另:我知道一些筒子著急看三強爭霸的情節,這大熱天的最忌諱著急了,該來的總會來的,不愛看現在的情節不勉強,但是應該像我一樣淡定,就算汽水瓶子不如想象中的大也一樣淡定。
ACT?346
庫恩?貝拉先生,六十八歲,國際威森加摩執行辦公室的前任執行監察員之一,現被關押在國際威森加摩看守所內,罪名是蓄意謀殺。他身上穿的依舊是二十年前的紫紅色巫師袍,褲子邊緣破得翻起長長的毛邊,佈滿了大小不一的孔洞,光著一隻腳,腳面上是黑漆漆的汙垢,另一隻腳上的鞋子前面開了口,腳趾在鞋尖若隱若現。
如此裝扮多少會讓人感到自慚形穢,尤其教室中的另二位雖稱不上衣冠楚楚,但也是乾乾淨淨、有模有樣的。貝拉先生毫不在意、處之泰然,半點窘迫都無,好像他身上其實披掛著夠格參加各類豪華宴會的禮服式長袍,自慚形穢的應該是海姆達爾和哈薩利先生。
“你還是初級見習員吧?”貝拉發現海姆達爾楞楞的望著自己的長袍,不由得一笑。
海姆達爾回過神來,點點頭。
“我記得初級見習員才有資格穿IW長袍,你才十四,離成年還早呢。”言罷,貝拉貌似無比得瑟的哈哈大笑。
海姆達爾啞口無言,這人怎麼這麼幼稚啊。
“至少我還年輕,還有盼頭,您可是一點盼頭都沒有了。”海姆達爾忍不住還擊。
張狂的笑聲戛然而止。
海姆達爾瞟了眼哈薩利,貌似沒什麼動靜,於是鎮定下來。
“牙尖嘴利的小子最不討人喜歡了,跟萊赫一個德行。”貝拉恨恨的說,看他的神態,好像回憶起了什麼不太愉快的事情。
海姆達爾有點明白霍林沃斯那句“下午的課聽聽就行了,別太當真。”是什麼意思了,這對師徒似乎不怎麼對盤。
“沒良心的小子,很久都沒來看我了……”貝拉忽然就惆悵上了,剛剛還是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模樣,這會兒又哀苦起來了,轉變之陡然令海姆達爾措手不及。
“小子,你知道我們執行監察員管這身紫紅色長袍叫什麼嗎?”貝拉話鋒一轉,又掉頭和海姆達爾聊起來了。
海姆達爾怔了一怔,回答,“制服?”
貝拉白了他一眼,“怎麼那麼笨啊!”
海姆達爾別提有多悲憤了,忍了又忍,然後說:“那應該叫什麼?”
“鐵甲咒,我們管這身長袍叫鐵甲咒。”
海姆達爾表示迷茫,貝拉又藉機侮辱他的智商,海姆達爾只好忍氣吞聲,繼續求教。
“這身長袍就是你的武器,是你的鐵甲咒,它對犯人有一定的震懾作用,同時,受到震懾的還有你自己,每一位執行監察員都應該牢記自己的身份。”貝拉大聲強調。
“您呢?您記住了嗎?”
貝拉冷冷的注視著他,海姆達爾不為所動,冷冷的回視,不知道他們的對視持續了多久,當海姆達爾幾乎快要投降時,貝拉慘淡一笑,“當然記住了,記得太牢固了。”
不等海姆達爾琢磨出這話的意思,貝拉張嘴叫道,“我累了,要休息了,把我送回去吧。”然後就把眼睛一閉,也不管被鐵鏈捆綁住的手腳,身體爛泥似的往後一癱,再也不肯開口說話了。
哈薩利開門走出教室,片刻後三名IW特殊警察部隊的幹員合力把庫恩?貝拉連椅子帶人一起搬出了教室,離開教室的那一瞬間,貝拉忽然睜開眼睛直直看向海姆達爾,海姆達爾為之一怔。
“小子,你是哪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