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向白振飛打個手勢,說了聲:“你在後面替我掩護!”便拔槍在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衝到客廳門口,飛起一腳把門踢開了。
衝進去就一俯身,槍口跟著眼光一掃,結果卻是多此一舉,客廳里根本不見人影!
白振飛隨後跟進,閃身避在門旁。等了片刻,仍然不見動靜,不禁大惑不解地說:“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唱的是空城計嗎?”
鄭傑站了起來,振聲喝問:“喂!有人嗎?”
喝聲中,他已掩向左邊關著的房門口,突然一腳把門踢開。
閃身進房一看,不由地使他猛可一驚,只見煙榻上和地上,赫然躺著兩具屍體!
“白大爺!”鄭傑急向房外招呼。
白振飛情知有異,搶步衝進房去,見狀不禁一怔,失聲驚叫起來:“啊!……”
鄭傑急問:“白大爺,你認識這兩個人嗎?”
白振飛上前一看,並不認識躺在地上的陸炳通,只好搖搖頭說:“這傢伙我從沒見過,不知道他是誰……”
說著已走近煙榻前,把伏在榻上的屍體翻過來看時,立即驚詫地說:“這就是高鴻逵呀!”
“是他……”鄭傑意外地驚問。
就在他們相顧驚詫之際,天井裡忽然想起了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聲音:“高老大在家嗎?大門怎麼開著……”
白振飛聞聲暗自一驚,急向鄭傑陵了個眼色,這時房裡無處可避,只好趕緊避到房門後。
“高老大……”那女人的聲音已進了客了,隨即到了房門口。
突然一聲驚叫:“啊!……”那女人大概已看到了房裡的情形,頓時嚇得魂飛天外,返身拔腳就向外狂奔,一直衝了出去。
白振飛和鄭傑哪敢怠慢,立即從門後閃身出來,急急追出大門外,只見一條嬌小的背影,已奔出了巷口。
可是等他們追出了巷口,那女人已上了停在巷外街邊的轎車,風馳電掣而去!
白振飛當機立斷,急說:“鄭老弟,你趕快到‘夏威夷沙龍’去阻止莎麗,我隨後就來!”
鄭傑無暇詳問,由於“夏威夷沙龍”距離不遠,他用不著車子,把停在對面街邊的轎車留給了白振飛,立即飛奔而去……
三、窺秘
白莎麗獨自來到了“夏威夷沙龍”,她這身大膽暴露的打扮,果然令人為之側目。
尤其單獨來的女客,如果不是等男友,就更會受到注意。何況她一坐下,就向侍者要了杯雙倍的威士忌,顯然是心情不佳,來此借酒澆愁買醉的。
不過今晚的情形不同,由於白振飛來過,使他們提高了警覺,不敢貿然把她看成物色的物件!
這時李老四仍然坐在酒吧檯前,裝成買醉的客人,負責監視進來的顧客。賴有才則和帶來擔任戒備的那些大漢,分佈在各處。
他們今晚可逮著了機會,因為裝扮顧客,就不能不替各人分配一位小姐。這些都是貪財好色的亡命之徒,平時這種地方根本不容他們涉足,而現在卻是完全免費招待,那還不趁機自得其樂!
白莎麗進來之後,對她最注意的就是李老四,起初他以為這女郎大概是來等人的。可是她坐下還不到十分鐘,連向侍者要了三杯加倍的威士忌,終於使他砰然心動,躍躍欲試了。
其實她只喝了半杯不到,而其餘的全倒掉了,真要連喝三杯,她不醉倒才怪呢!
當她把恃者又叫去,再要第四杯的時候,侍者便走到酒吧檯前,靠近李老四身旁輕聲說:“那娘們又要酒啦!”
李老四再也按捺不住了,點點頭說:“把酒倒好,這次讓我送去!”
侍者不便拒絕,只好關照配酒的女郎:“再來杯威士忌,加倍!”後面他來了句洋文。
配酒女郎把酒倒好,李老四便端著酒杯,走到了白莎麗的座前,放在桌上說:“小姐,你再喝恐怕要醉了吧!”
白莎麗裝作醉態畢露的說:“笑話,再喝幾杯我也醉不了,不信你就跟我幹上幾杯。”
李老四置之一笑,遂問:“你是等人嗎?”
白莎麗連打了兩個酒嗝,才吃吃地笑著說:“等誰?我等的是這個!”隨即端起酒杯後,勉強喝了一大口。
李老四見狀,以為這女郎是真醉了,便老實不客氣地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笑問:“小姐,我看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還是有什麼不痛快?”
白莎麗心知魚兒已經上了鉤,趁機放蕩地笑著說:“今日有酒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