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顧平一定是老天給他的“替代品”。
雖然對顧平很滿意,秦先生依然沒有放縱自己的*。他每隔兩個月才找顧平一次,每次只留一晚或兩晚。
顧平非常乖巧,從來不會讓他操心,更不會惹他生氣,連秦先生都驚訝於自己在顧平面前的好脾氣。
如果說以前好友的軟弱有時會讓他不耐煩的話,那顧平的順從卻讓秦先生喜歡得不得了。
秦先生覺得顧平天生註定是要屬於自己的。
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巧,正好讓他碰上顧家的危機。
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巧,顧平的模樣、顧平的性情都是照著他的喜好來的?
接下來幾年,秦先生都會定時去找顧平。
這樣的日子似乎會一直延續下去。
後來在一次家族聚會里,秦先生意外聽到了“相親”兩個字。不知怎地他想起了顧平,顧平好像差不多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也許他也會被逼著相親?
秦先生問秘書:“顧平幾歲來著?”
秘書有些訝異,卻還是恭敬地回答:“二十六了。”
秦先生開始考慮是要留著顧平還是放了顧平。
“放了顧平”這個選擇很快被秦先生無視了,他決定挑個要緊專案把顧平綁上秦家戰車。
顧平本來就是老天送給他的,他怎麼可能放顧平走?
秦先生下定決心後就把這件事擺上日程。
沒想到他還沒替顧平選出好專案,朋友就告訴他說在顧平那邊遇到個很像好友的人,嬉笑著說“像啊,真是太像了,要不是他正在相親我都想直接把他打包給你了”。
相親這個詞引燃了秦先生的怒火。
秦先生第一次不按時間飛往顧平那邊。
秦先生開啟門的時候顧平正在發愣。
顧平的手機響了一下,是簡訊提示。顧平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著他,有點慌張地後退了兩步。
那小心又怯弱的樣子讓秦先生有點不忍心責難,但想到顧平居然敢去相親,秦先生又怒火中燒。
秦先生開口質問。
顧平說都是他嬸嬸的安排,他並不願意,所以才搬了出來。
秦先生勉強接受了顧平的解釋,但還是把顧平帶到床上狠狠地懲罰了一頓。
顧平和往常一樣毫不反抗。
秦先生回到首都,又是好些天沒提起顧平這個人。
直到他看到一份《傑出企業家名單》。
翻開第一頁,上面的人赫然就是顧平。和在他面前那唯唯諾諾的模樣不同,照片上的顧平十分耀眼,看起來是個意氣風發的商場新秀。
秦先生突然又想見到顧平。
他想親眼看看顧平這從不在自己面前表露的一面。
秦先生很快抵達顧平家。
一踏進門,秦先生髮現顧平家有點不一樣了。
顧平向他解釋:“有朋友來過。”
秦先生不是很高興,感覺像是自己的領土被人侵入了。
顧平察覺了他的不悅,表現得更為乖順。
可秦先生突然覺得顧平這乖巧的模樣有點不順眼。
秦先生想要看到顧平的其他面貌。
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顧平並不真實。
秦先生決定逼迫顧平展露別的表情。
事實上他成功了,他狠狠地撕開了顧平的表象,看到顧平流淚的樣子。
然而看著顧平的眼淚,秦先生的心臟莫名地揪緊了。
他想要安慰顧平。
但秦先生還是站起來穿好衣服離開。
這一走又是兩個月,秦先生逼迫自己把顧平這個名字拋諸腦後。他必須這樣做,因為那樣的念頭實在太危險——他想要睡在顧平旁邊。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就想起那個被血染紅的夜晚,他想起他母親手裡的利刃,他想起父親逐漸變得冰冷的屍體。
太危險了。
秦先生這樣勸誡自己。
而且顧平在他面前一直都在偽裝。
他不能被顧平無害的表象矇蔽。
想到這一點,秦先生突然有點疑惑:為什麼顧平能按著他的喜好來演戲?
秦先生問秘書是否向顧平提到過好友的存在。
秘書的答案是否定的,但又說:“顧先生自己猜出來了。”
秦先生握了握拳。
這樣的答案讓秦先生一瞬間明白顧平有多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