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了這裡,關於鐵釘案的話題就再也進行不下去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這兩桌上的眾人皆是一陣沉默。
“好人好事都讓司馬相公做了,可只要一牽扯到他自己,就立刻變成那個。唉!”鄰桌的公子嘆了一口氣,對司馬光在這些事件中的行為唏噓不已。
“算了,劉公子,接著說說下一條吧!”張書生看眾人沉默,便主動問道:“歷史評說,公論沒有自己的祖先重要;司馬炎和司馬孚又和司馬相公有什麼關係呢?”
“嘿嘿,誰說他們之間沒有關係啦?這裡面關係可就大了。”劉公子說道這裡又賣開了關子,頓了頓,見眾人的興趣都被自己吸引過來,便接著說道:“司馬孚,這人是誰,在座的諸位想必都清楚。可是,你們可能不清楚的是,司馬相公的家譜把這位司馬孚擺在了第一位。a”
“什麼?你說得可是真的?”眾人驚訝地問道。
劉公子搖了搖頭道:“這件事,在下是拿不出例證的,你們如果誰有門路的話,可以親自問一問。諸位讀過晉書,想必知道司馬孚是位賢臣,可問題是,他究竟是誰家的賢臣呢?”他搖頭並不是否認自己的話,的確是他沒有辦法舉證他這話的真實性而已。
“嘶!”聽到此言,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話可就大去了。
回憶一下史書上關於司馬孚的記錄,再想想司馬相公的所作所為,他司馬光雖然沒有謀逆的舉動,但是,翻登州阿雲的案子,廢除先皇推行的新政,這都是一個臣子應該做得事情嗎?
接下來,劉公子又給眾人扔下了一句直指人心的話:“在下曾經聽人評論過這個司馬孚,‘司馬孚自謂魏貞士。孚,上不如魯叔肸,下不如朱全昱,謂之正,可乎?’甚至,他還比不上後漢的三公楊彪。如果真是魏臣的話,幹嘛還吃晉朝的俸祿呢?他怎麼就沒有同高貴鄉公一同去了呢?”
“是呀,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司馬昭弒君之惡,千古昭然,司馬孚真是太虛偽了。”
“的確是如此,如果他大大方方的接受晉朝的爵位,別人也不會說他什麼。居然還腆著臉自稱是大魏的純臣,卻沒有在禪讓之後隱居起來,真是千古第一虛偽之人。”
“朱全昱雖是破皮無賴出身,說不定連字都不認識,可他還是明白大義。說他是臣子之辱還差不多。”
“那既然和司馬孚有關係,怎麼又扯到司馬炎的身上啦!”這話還是鄰桌的公子問得。
劉公子這一次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朝眾人拱了拱手,問道:“誰那裡有《資治通鑑》,在下這裡要借用一下!”茶樓的老闆其實也是個傀儡,不過他也是個風雅之人,自然會收集當朝丞相的大作了。何況,這還是先皇親自命名,並且重點推薦的書。
老闆讓店小二將自己珍藏的這套書全都搬到了劉公子這邊的桌子上。
看到店小二搬來這麼多的書,劉公子就知道自己辦錯了事,連忙歉意的說道:“抱歉啊!還是在下的失誤,其實,在下只需要魏紀第十冊和晉紀第一冊就行。”
其他人倒是沒有責怪於他,畢竟這本書才剛剛刻板印刷沒有多久,劉公子一下記不住其內容也實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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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挑出那兩冊書之後,就幫著店小二將書又搬了回去。
劉公子等眾人忙完,這才說道:“諸位可以開啟晉紀,泰始二年,司馬相公那句評論看看,臣光曰:三年之喪,自天子達於庶人,此先王禮經,百世不易者也。漢文師心不學……至於晉武獨以天性矯而行之,可謂不世之賢君;……惜哉!”
少頃,大家輪著都看完了,所有看過這段話的人都快吐了,張書生更是笑出了聲。
從這段話,就不難看出來,司馬相公還是非常地注重孝道,可是,你不能只把三年守孝這個百世不易的先王禮經只用到司馬炎一個人的身上啊!
怎麼一到了登州阿雲和陳世儒的身上,就看不到你司馬相公一點點重視孝道的影子呢?
如果,蔡道在這裡的話,就會告訴眾人,司馬光這是典型的雙重道德,後世的老美就把這個玩得非常的純熟,估計老美的領導人都是司馬光的信徒。
“諸位,大致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在下就不再這裡賣弄了。先不論司馬炎究竟是不是賢君,在下想問大家一個問題,話說,漢文帝和晉武帝究竟有沒有可比性。那個所謂的‘太康盛世’又究竟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