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博奧殫,一篇《錦瑟》解人難。”,這句“紫鳳放嬌銜楚佩,赤鱗狂舞撥湘弦。”可說很典型,
就像自古流傳女人有所謂十二名器之說,男人也有所謂六大名器,什麼叫名器?就像漫畫《風雲》裡面步驚雲的絕世好劍一般,名貴、珍奇、天下無雙,男人六大名器曰:“紫鞠、龍王、撥絃、兒臂、飛雁、越船”。
名器必定是稀奇罕見才叫名器,可這“赤鱗玉撥絃”便是讓普通人能達到名器高度的一種助興用器,是用公羊的眼圈浸泡藥水後特製而成,套在玉莖頂端行房,幾乎無往不利。
自唐宋以降,妓寨是禁止嫖客帶赤鱗玉撥絃嫖妓的,為什麼呢?皆因這東西太厲害,往往叫女子欲仙欲死,良家便還罷了,這娼家可是要每天接客賺錢的,一天數次被這赤鱗玉撥絃折騰,神仙姐姐她也吃不消哇!
龍雲鳳畢竟出身江湖,年紀也不小了,這東西隱約還是懂的,所以,這句玩笑的調笑話便成了無恥下流的話,她自然要惱了。
“你這風月班頭還有什麼不懂的?巴巴的便拿著東西來作踐我麼?好端端的便拿那赤鱗……赤鱗玉撥絃粘在我眼睛上……”龍雲鳳看他一臉納悶模樣,加之畢竟對他有十二分好感的,故此便說了,說完臉頰上倒是生了紅暈來,方才極白,這會子染了一層紅暈,實在是俏麗不可方物。
保羅到底是老逛窯子的,雖然沒用過這些玩意兒,可聽還是聽說過的,頓時明白了,當下叫起了撞天屈來,“好姐姐,這可冤死我了,我哪兒用過那東西?便見也沒見過啊!感情是羊眼圈做的,我是真心誇姐姐來著,這一記耳光可是冤屈死了。”
龍姐姐面紅耳赤,一來知道誤傷了,二來到底還是處子之身,說這個赤鱗玉撥絃未免不雅,只是又不願意低頭認錯,“哪裡冤屈了?亂說話便沒罪過麼?”
“我這第一次可是莫名其妙就給了姐姐你了。”保羅捂著臉頰裝可憐,一語雙關,惹得龍姐姐嬌嗔,恨不得再給他一記,“你這無賴,真真狗嘴吐不出象牙……”
“火辣辣的痛哩!”保羅爺繼續裝可憐,“誰練功也不能練到臉皮上去啊!”
“我瞧瞧。”龍雲鳳到底無賴不過他,只得伸出手去撫著他臉頰裝裝樣子看看。
吃了一個耳光的保羅剛要討回利息把雙手搭在對方腰肢上,門口傳來一聲咳嗽,“咳……嗬!”
龍姐姐何等精明,順勢推開保羅,匆忙起身正坐。這釵橫發亂粉靨含春的俏模樣,加上越理越亂的羅裙,倒顯出被捉姦在床的窘態,也不知幾分是真,幾分是做戲。
保羅爺也是慣會逢場作戲的妙人兒,不等來人發話,他先火冒三丈破口大罵:“哪個潑才不開眼的,掃了你家少爺的興致,想看活春宮,回家看你爹孃去!”
翠綠門簾叮咚作響,人未到,笑聲先至,“粉侯,別來無恙乎!”
雙胞胎姐妹文文、靜靜撩起門簾,一位峨冠博帶氣勢非凡的中年男子昂首進來,頭戴瓔珞珠頂冕,腰纏玉帶,淡黃長袍水袖灑然,顴骨高聳,鷹眸隆準,臉色白得有些嚇人,眼圈發黑,顯然是酒色過度氣血虧空。半步追魂唐威挎刀緊隨其後,刀削臉拉得老長,瞪向保羅的眼神頗有那麼點武大郎撞見西門慶的意思。
保羅爺無視唐三少嫉妒的眼神,整肅袍袖,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臣,廣陵縣侯陳保羅叩見王爺千歲千千歲!”
龍雲鳳慌忙自床上下來,斂衽低語:“真真見過王爺千歲。”運轉內力,硬是逼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你說被捉姦在床也就算了,偏偏還被主子和老情人一同撞見,倘若此刻站在這裡的是正牌賈真真,臉皮便也臊破了。
“快快請起,小王能有今日,全賴粉侯厚賜啊!”襄陽王趙衍滿面堆笑,攙扶保羅落座。
保羅心想,你倒是沒忘本,嘴上自然連連客氣,“臣不過適逢其會,僥倖洞悉彭海那廝的陰謀罷了,王爺若是看得起在下,叫一聲少保便是,粉侯云云乃是坊間訛傳,萬不敢當。”
“少保果然不是俗物,難怪紅粉知己遍天下,上至公主下至花魁,無不情根深種,就連我們這位素來對男人不假辭色的賈少奶奶,也對少保你是情難自禁哪!”
“慚愧慚愧,我與真真姑娘因琴結緣,相見恨晚,可不敢有半點褻瀆之念。”保羅嘴裡說慚愧,臉上並沒有丁點慚愧的意思,衝龍姐姐微微一笑。
他滿口雪白整齊的牙齒,笑得微微玻�鸕難劬Γ��品錕叢諮劾鐨呔僥蜒裕�德睢靶∫�簟保�獠皇竊矯柙膠諉矗�訓婪塹每硪陸獯�潘恪百翡隆